定自然让韩玉容满意赞成。一行五人便离了栖凤谷,往西向昆仑山而去。
此时昆仑山玉虚峰顶昆仑大殿内,道一真人此刻正和一个老道士说话。
“掌门师兄,你确定要让大师兄来做么?”
“嗯,我意已决,况且,我旧伤未复,恐怕也只有他有能力护得周全。”
“可是,他自从被师傅逐出师门后就再也不曾上过昆仑山,就算找到他,他又如何肯答应。”
“自从师傅仙逝后,每年祭日他都会偷偷上山祭拜,唉,他其实也是个多情之人,只是为何当年他会说出那番话来顶撞师傅。”
“论修为,其实师傅最看重就是掌门师兄你和大师兄了,只是当年他下山回来后说的那些话太过大逆不道了,也怪不得师傅狠心了,这么说,那上次道修会上他也回山了么?”
“不错,我还在后山见过他。”
“那这件事情他答应了么?不过掌门师兄,他当年说此生不会再修道,这么多年了,他真的有能力再去么?”
“这点你无须担心,当年他可是我们师兄弟间最早修得道胎的人,况且他可也是转世重修,这方面就连我也远远不如,修为到了他那程度,修不修道早已经无多大关系。论修为,若我不用巨阙剑,他应该不下于我吧。”
“既然这般,那我就去安排了,师兄你好好养伤吧,对了,东海来的那位客人今日便已经下山了。”
“嗯,知道了,那就有劳你了。”
昆仑山脚下百里开外一处茶铺。
“终于到了,我这半年里就是从灵山到昆仑,再到灵山,再到昆仑……”
“哼!路上要不是你拖我们后腿,我们早就御剑飞行至此,哪里要那么久!”
“姐姐,我也不能御剑飞行……”
“哈!师侄说的有理。”
“你一小孩子懂什么!大人说话少插嘴,信不信回去告诉爹爹让你一年都出不了天师府!”
“师侄女,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师侄一路上多么乖巧听话,你为何还要去张师兄那里说他坏话?”
“就是,我哪里又做错什么,你老是拿这欺负我!”
“就是什么就是!你们两个一路上狼狈为奸别以为我不知道,小弟你太让姐姐我寒心了!还妄我这么疼你!哼!”
“还不是你老是威胁我……”
“咳咳,师侄女啊,你就莫怪师侄了,韩姨说了这路上你们两个都听我的,师侄这也是遵从母亲教诲,其孝心可嘉啊!”
“孝心可嘉什么?你的意思是说我没孝心了?你是不是还想在比试一番?有本事你就别老仗着那身法跑!哼!还有你,被人家几个下九流的骗人道术就收买了,居然反过来对付你姐姐我!”
“姐,我哪里敢对付你,那不是什么下九流的骗人道术!那是四象生死卦和阴阳六合卦!是茅山派的不传绝学……”
“你再顶嘴!”
“……”
“师侄女你怎么可以……”
“谁是你师侄女!哼,你那只恶鸡呢?怎么这几天不见了?躲哪里去了……”
“姐,它几天前被你浸到水里逼它给你抓鱼后,就一直和我们保持数十丈距离了,你看,在那后面树林里躲着呢……”
不远处树林里一棵大树后面,一只缩头缩脑的金色怪鸡正在往这里偷眼张望,此刻见两道阴冷的目光向自己射来,急忙脖子一缩躲了回去颤抖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