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决定从今天开始憎恨下流和菊花。
“迟儿精力……好像挺好?”泡在木桶里把怀里的人里里外外清洗干净,白垒问这话时眼中冒出的绿光比看到金子还盛百倍。
“不,我不好,不好。”白迟身体紧绷,菊花收紧,屁股内缩,全身无数小刀开始割肉,痛得半死也不敢放松,还边虚弱状摇头,尽全力表示自己很不好。
“不好?”白垒很遗憾,幽幽的、不满的、哀切的看着他。
白迟全身恶寒,心底狂叫,被压的他都还没有来个哀哀切切悲悲凉凉凄凄惨惨,你个压人的至于这么恶心吗你!
“爹全力帮你你还不好,算了……”
“爹以后不帮我了?”强压住兴奋,白迟充满期待。
“从哪里倒下就要从哪里爬起来,爹决定,以后更用心帮你……看你感动得,别太感动了,为父的虽然不容易,可是在爹看来,这是甜蜜的负担。”换了个木桶再洗一遍,白垒眼神和蔼,若不是白迟全身的疼痛提醒他他爹干了什么,他真想感激涕泪他爹多慈祥了。
无耻,败类,有这么个爹,为子的他真不容易。还甜蜜的负担呢,你的甜还不是建立在你儿子的苦上面,白迟腹诽,恨不得发狠一刀插过去。
——只可惜他刀没在手边。
木桶换了好几个,白垒终于满意整洁度,卷了人回到已经换了用具的床上,摸摸怀里迷迷糊糊打瞌睡的白迟,他眼中笑意满盈,心里也柔软起来。
白迟看似胆小怕死,却一次又一次安心的躺在他怀里,这份胆量这份决断,最是让他喜欢,若他战战兢兢,或是个真正的白痴懵懵懂懂,即使不杀了他,一过了那承诺的十四年,他也绝对再懒得理会他。
而现在,可怜的小白痴,你就等着和爹纠缠一辈子吧!
——即使是死,我也不会忘记带上你,我的东西,绝不会留给别人。
在那绯红的唇上轻印一下,感觉到怀里的身体一僵,白垒低笑一声,紧紧抱住那日益修长的身体,心满意足的睡了。只可怜被惊醒的白迟强撑着打架的眼皮,很谨慎的戒备着,好久以后,才敢睡下去。
这实在不能怪白迟太小题大做,任谁被整整压了半天又半夜后,也不得不草木皆兵吧!
这个世界太变态,人会飞也就算了,那个什么运动居然可以做那么久,白迟恶狠狠的嘀咕,他却没想到,承受了那么久,还有精力胡思乱想的他,其实也已经很变态了。
……
翌日一早起来,白迟趴在白垒身上,再没有三个月前使劲磨蹭着要挤出去的勇气,果然这初生的牛犊还是不要长大的好。
可是,树欲静不代表风就会止,所以乖巧异常的白迟,还是不免被早起的人吃了个干净。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白迟干脆躺在床上充当死尸。
本人已死,我就不信你会奸|尸。
白垒确实没有奸尸的兴趣,他穿着好,神清气爽的站在床前,思虑良久,突然低头拍了拍白迟的小脸,微笑问道:“知道这是谁的东西吗?”
白迟躺在床上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看着上方的人打定主意要问到才肯走的架势,这才无奈的回答这个在他看来太过白痴而无聊的问题:“爹,那是迟儿的脸,当然是迟儿的。”大眼睛,装可爱,一个都不能少。
“嗯?”他再可爱也不能让白垒满意,白垒轻哼一声,温柔无比,悠长无比。
他难道答错了,白迟浑身冒汗,使劲想,那确实是他的脸没错啊,难道……他睡梦中被戴上了传说中的人皮面具?
白迟伸手在脸上乱摸,看到白垒眼神更温柔了,他急得想跳脚,突然眼睛扫到了白垒手上的折扇,想起来他的折扇是从不让人碰的,再联想到碰了他身体的某掌门全门派的人,都被捉去贡献菊花,白迟只觉一道闪电劈下,照亮了他迷茫的脑袋,同时,雷晕了他。
他……他的身体什么时候变成白垒的所有物了,他的身体他做主!
“爹的。”呜,他做儿子的真不容易,还要充当奴隶,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他要翻身奴隶把……主人杀。
“嗯,乖,这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我的,不要让别人碰我的东西哦!”在嫩嫩的脸上亲一口,白垒轻摇折扇,悠然而出。
白迟望着床顶陷入痴痴傻傻状态,推开那些胡思乱想,他只是不明白,白垒究竟想做什么。他要找人磨那个什么铁杵难道还不容易吗,为什么要找作为儿子的他。
重生以来的一点一滴在脑中回想,他越大白垒越喜欢折磨他,可要真说什么致命的,或是对身体对内力有长久危害性的,却又没有过。
这种手段,怎么好似他前世在训练营的感觉,你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危险训练,过不了关的出局淘汰,能坚持到最后的就能成为雇佣兵团队的一员,当然其中死伤也在所难免。
他爹,不会是在做什么……儿子养成计划吧!
白迟拍了自己一巴掌,鄙夷自己太过美好的想法,如果只是另类儿子养成计划,某白垒他至于要把他吃干抹尽吗?
而且还不管他是第一次,不停的做做做,白迟拉被子紧紧裹住自己的身体,因为某人技术太好导致他最后也全情投入的事情,自然被选择性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