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有个地方,先吊起来,让爷爷我爽爽,等她生了我的娃娃,再卖掉她,一举两得。"
"你老娘被我关在柴房里。"屠夫说着,跳上马车,扬起鞭子,"驾!"
看着他迅速远去,张阿狗叹了口气,心里默默的祈祷着:对不起,对不起,我娘在她手上,不得不听命于他。
他正一遍遍的祷告着,忽听身后马车疾驰而来。
"阿狗,把剑给我!"屠夫有些恼怒,"想找死么?"
"不是在你身上吗?"张阿狗愣住了,从头到尾,他连碰都没有碰一下啊。
"当真没有偷我的剑?"屠夫紧紧的盯着他,两只眼睛如豺狼一般,看得他心里发毛。
"我身上哪里可以藏的下你的剑?"张阿狗抖了抖身体,大呼冤枉。
那剑掉哪儿去了?屠夫想了想,捆绑好人以后,出了门,内急……哦,想起来了!嫌它有些碍手碍脚,于是解下来放在方府的那个角落里了。
"你去拿来!"屠夫厉声喝道。
张阿狗苦着脸,使劲的摇着头,刚才发生的事,已经让他胆颤心惊,他再也没有勇气了。
"还是你去吧,我给你看着。"他两腿发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去?你要是偷偷把她放了怎么办?"屠夫瞪了他一眼,冷笑着。
"我哪敢动你的女人。"张阿狗道,"我一定好好的守着,不会动她。"
"哼!我如何信你?"屠夫将袋口扎紧,背在身上,"走,我们一起去!"
"这……"
"若是不去,我立刻杀了你娘!"
"请留我娘性命!"张阿狗急了,"噗通"跪倒在地上,不停的磕头求饶。
"再说不去,爷爷立刻杀了你娘,就跟杀一只猪一样!"
"是,是,我跟你去。"
张阿狗哆哆嗦嗦的跟在他的身后,在经过那片树林的时候,屠夫将麻袋藏在了这片树林里,上面用一些树枝遮掩好。
月黑风高,正正看着外面一片漆黑,心里胆怯,站在茅房外一边怕怕的四下张望,一边催促着妹妹。
"好了。"圆圆蹦蹦跳跳的出了茅房。
看着正正两腿在打哆嗦,圆圆笑道:"哥哥,你是不是害怕啦?"
正正哼了一声,拍拍胸脯,道:"父亲说,我是男子汉,我不怕!"
"那你两腿怎么在哆嗦?"
"我、我不是怕,而是有些冷。"
"外面是有些冷,哥哥,我们进屋吧?"
"好。"
哥哥拉着妹妹,兄妹两个一蹦一跳的进了屋,母亲还是没有回来,父亲仍然保持着刚才的睡姿。
"奇怪了,母亲呢?"圆圆疑惑的看着哥哥。
正正摇摇头:"也许有事走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