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问:“娘子何以躲闪,难道不想为夫么?”
“回家再亲不行么?别人都看着呢……”
“你是我前世未知的心跳,我是你来生胸前的记号,未见分晓,却匆匆忘掉。娘子,你怎能如此绝情弃我而去……”
“官人说话颠三倒四,突然为何如此伤感?奴家又怎会弃官人而去呢?”
“真怕再也见不到娘子……”
方羽紧紧的将她拥在怀里,柳诗妍妩媚一笑,送上香唇,与他吻在了一起……
两张嘴互相覆盖吮吻……
吻得深沉、吻得热情、吻得冗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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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府厢房,烛光摇曳,千娇百媚中,柳诗妍脱罗裳、解绣绔,含羞相对,情婉转以浅舒。方羽从头而抚弄,鸣口索舌。
“官人,妾身好想你……”
“娘子,为夫也好想你……”
绵绵情话让司徒剑南双目喷火,艳羡不已。偷眼看去,只见柳诗妍伏枕而曲腰,方羽据床而峻膝,温柔缓入,邂逅遇于琴弦,参差磨于谷实,时而如绵绵春雨,时而又疾风骤雨,她随着节奏莺声呖呖,声颤气促……
事毕。
“娘子,上次月事何时来的?”
“回官人的话……上月……初五……”
他掐指一算……特么的,竟然在危险期!木已成舟,没办法,怀就怀吧。
……
晨光微曦,窗外雾气犹未散尽,丝丝冷意沿着窗棂渗入房中。
柳诗妍睁开眼来,迷糊中只觉得口干舌燥,撑起身子想要喝水,稍稍欠起便感觉阵阵酸疼,“呜咽”一声,身上盖的薄棉被滑下,她才陡然发现身上仍然不着丝缕,从滑落的被褥中间,可以看到身下贲起的圆丘,弧线自是美妙动人,只是阴影之间一片狼籍。
娇羞一笑,目光横移,瞧见了同样裸着身体躺在她身边的方羽,他双手搂住她的腰肢,鼻息轻柔,嘴角噙笑,似在做着什么美梦。
柳诗妍轻咬下唇,脸色潮红的盯着熟睡中的方羽,昨夜一共被他要了几次?她也记不清了。只记得初始她痛入骨髓,到得后来,竟有了不堪鞭挞的感觉。想起昨夜和丈夫的鱼水之欢,柳诗妍掩面羞笑,昨晚几次被丈夫放肆浇灌,真希望这样的疯狂能够有所收获,早日为丈夫、也为方家添个香火。
歇息片刻,感觉好多了,她才掀开罗帐,白嫩修长的腿移至床沿,玲珑的玉足趿进绣鞋里,起身下了床。如云的乌发有些凌乱,双手拢至脑后摇了摇,然后理正抹胸系紧细带,拿起一件柔软细腻的白色里衣穿上,又拿起一条小内内穿上,她全身散发着沐浴后的清香和女人特有的味道。
只见她坐在方羽腿上对镜理妆绾发,刚才的一番云雨让她脸上的潮红尚未褪去,幸福的娇羞洋溢在她的嘴角,流转在她的眼眸中。
绾毕发髻,略施淡妆,柳诗妍美得让人心醉,方羽忍不住亲了两口。她穿上箭袖短衣,系上烟罗长裙,蹬上粉底功夫靴,谁也看不出她里面只有一条小内内,这样的装束让她简直羞于见人,可方羽严肃的告诉她不允许穿亵裤!
她羞问:“可要是一阵风吹起来该怎么办呢?”
方羽微笑道:“那又如何?在我们那里,但凡是女子,一律都是内裤外面直接穿裙子。既舒适透气还不失性感。”
自从昨天见到柳诗妍以后司徒剑南心中一直念念不忘,每次想到这个美人被方知府狠狠地在床上干,又是气愤又是莫名的兴奋。后来司徒剑南实在是忍不住,便悄悄躲在院子外偷听,竟听到柳诗妍的莺声呖呖,大感刺激,幻想着屋内柳诗妍与方羽的合欢场面,几次差点控制不住。
——哼哼,三娘,看来你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这*声可比小爷我上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激烈,哈哈……
柳诗妍的*不停地萦绕在司徒剑南耳边,司徒剑南从小就不屑那些正派人事,眼下看着柳诗妍为了要给方羽延续香火而任其耕耘……哼哼!要生,也只能生我司徒剑南的孩子!
天刚蒙蒙亮,司徒剑南边已经悄然安排好了一切事宜,躲在暗处密切关注着柳诗妍和方羽的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