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拍拍手上的灰尘。
夜眀抻了抻腰,一屁股坐在宽大舒适的老板椅子上。
对面,十八大汉一脸懵逼。
自夜眀一个人闷头忙碌没多久后,投降派和逃兵派,很快停下了没意义的的狂奔比赛。
所有人带着好奇,围观夜眀在做什么。
期间有人想要帮忙,想着趁机打听点什么,夜眀没有同意。
这些人都还是没养熟的二五仔,夜眀可不敢随意让他们近身。
要是一个不注意,被某个给嘎了,他可没地申诉冤屈。
结果就是一群手下,远远地看着他们的老板自己干活。
白昼过半,时间已经来到晌午。
在夜眀马不停蹄的忙碌下,禁域西侧出现了新的变化。
原本的黄沙地上,铺上了一层建筑板,长三十米,宽十米。
建筑板与夜眀身后的安全屋相连,成为一体,外围是一圈建筑板搭建的一米高的桌台。
桌台沿着刚拓宽的平整地面,将西门环绕,而夜眀正身处其中。
干等了一上午,夜眀既不安排他们做事,也不跟他们说话,等到夜眀终于停下来的时候,岩风叶终于忍不住了。
“大人。”
岩风叶看着低矮围墙内的夜眀,小心翼翼问道:“不知您留下我们,需要我们做什么啊?”
听到岩风叶的询问,赫尔曼和弗洛多等人,具都露出探究的神色。
毫不夸张地说,被夜眀以毒药控制,他们当下相当于是夜眀的奴隶了。
只要一天不解开毒药,明面上他们就得听夜眀的命令做事。
可是这都一上午过去了,夜眀愣是没跟他们多说一句话,更别提安排他们做事了。
按说成为别人的奴隶,没有事情做不是更好吗?
然而事实上,一上午什么都不做,其实也是很熬人的。
站了一上午,累倒是不怎么累,只是什么都不做,精神感觉变得迟钝,很不好受。
夜眀闻言,抬了抬眼皮,视线在所有人身上一扫而过,将所有人的神色都收入眼中。
夜眀嘴角微微勾起,突然猛地一拍脑门。
“哎呀!”
假装刚刚想起来的样子道:“你看我,这都已经中午了,早饭都还没吃呢吧?这样,其他的事情先不说,咱们先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