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ldenworld的总部在维加兰卡,帝国设有分部,是私营的国际安保公司,主营安全系统和技术,也包括活动会展安全方案、现金管理、物
业管理、贵重物品押运、军械器材管理等业务,据说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隐藏业务。
另外还有一块业务:国内外政要人士、军要人士、商贾、名人的保安、保镖中,有近三成隶属goldenworld。
王匪是goldenworld在帝国分部的总负责人。
岑肆身上穿着黑色睡衣,更衬得他一双眼深邃难辨,唇上沾了红酒,微微殷红色:“出去吧。”
“您早点休息。”
邵峰出去后,转身关门时,从门缝里看到一丝光景。
岑肆正在看着墙壁上的画,是很大的一幅油画,占了半个墙面,画里有个穿红裙子的女孩,她被蒙着眼睛、捆着手,坐在角落里。
旁边蹲着一个穿着不合身衣服的少年,少年瘦得厉害,皮肤黝黑,他伸着手,手指小心翼翼地去触碰女孩奢华昂贵的红色裙摆。
女孩的脚踝上有条宝石脚链,上面串着两颗红色宝石,还有一颗蓝色宝石。
手就要碰到了,她的裙摆。
女孩突然醒过来,借着光,只能看见模糊的轮廓,她用力扯走裙子:“滚开!”
女孩这会儿没被封上嘴,但声音早就喊哑了。
少年僵硬地收回手,拆开一袋面包,喂过去,凶狠地说:“吃饭。”
她别开脸。
少年五官生得好,只是瘦得脱了相,他警告她:“你还想活着回去就好好吃饭。”
从没吃过苦的女孩骄傲又固执,恶狠狠地骂他:“绑架犯!”
“我不是。”
“你是!”
少年趁她张嘴,把面包塞进了她嘴里,她迅速地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指。
已经过去了十一年,脑子里的记忆却丝毫没有模糊。
岑肆转了转尾戒,蓝宝石的戒指下面有个伤疤,已经淡得快要看不见了。
他放下酒杯,走到油画前,伸手去碰画中女孩的裙摆。当年那个稚嫩的少女已经亭亭玉立,长成了娇俏的姑娘。
商领领悄然抬手,啪嗒一声,开了灯。她脚丫在晃,脚踝上戴了条细细的链子,链子上串着三颗红宝石,宝石被灯光映得煜煜生辉。
她目光刚要往下,一只手遮住了她的眼睛:“不要看。”
是景召的手,掌心很烫。
她稍微仰头,亲到了景召的手指,然后抱住他的胳膊,把遮在眼睛上的手拉开来。
镜子里照出一双人,她笑得娇俏,他轮廓紧绷,汗珠从下颚线滑下。
“景老师,”她在笑,“你跌下神坛了。”
景召觉得不对。
他不是神,他是被情爱迷了双眼的俗人。
他应她:“嗯,你拉的。”
他整理好衣服,洗干净手后,用浴巾裹住她,把她抱回卧室,塞进被子里。“好好睡觉。”
他又回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