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地方不上档次,像他们这类人,平时根本不会来这。
经理无声挥手,让服务生把瓜果美酒都端过来。
哑光金色玻璃桌上眨眼摆了不少东西。
经理给沈肄南倒酒,“南爷,尝尝?”
“听说李升鹏在这,对不对?”
经理脸色一僵,都是人精,看这架势怕是要来算账。
“怎么不说话了?”沈肄南淡笑,端走那杯美酒,反手递到经理嘴边,“来,喝点酒润润嗓子。”
经理颤颤巍巍接过。
“南…南爷,我——”
“别紧张,我今天心情不是很好,想来找点乐子。”他拍了拍经理的肩,皮笑肉不笑,语气很会为人着想:“这是你的地盘,我是斯文人,不插手,你知道该怎么做,对不对?”
经理:“……”
知道,怎么不知道,这阵仗不就摆明要收拾李升鹏。
“南,南爷,这李升鹏是李叔的儿子。”他哭丧着一张脸,“您,您这不是为难我吗?”
沈肄南看着他,忽地笑了,握着手杖起身,一脚踹过去,经理在地上翻了三百六十度,直觉骨头都快断了。
他趴在地上,想爬起来,两个保镖上前制住,男人杵着手杖,慢条斯理走到他面前,西装革履,眉眼清绝,就这样居高临下睨着他,自始至终都是漫不经心的语气。
“你知道的,我现在不喜欢动手。”
“……”
“随便给李升鹏安个理由,帮帮我,好不好?”
“……好。”
“南爷,人带来了。”
野仔过来。
沈肄南侧身,李升鹏衣不裹体,被丢在冷冰冰的地上,在他身上还残留着肮脏的东西。
“沈——”
“唔!”
话刚开口就被踹了一脚,不知什么时候,经理已经从地上爬起来,招手,示意手底下的人对李升鹏动手,他没眼看,心脏更是在动手那刻就高高悬起,偏偏还要挪到沈肄南身边,一边倒酒一边讨好。
“南,南爷,您现在心情好点了吗?”
天不亮钟娅歆就起来把铺在地上的东西收进柜子里,谢怀铖出门后,她立马钻进已经冷却的被子,在女佣进来伺候时,装出一副刚睡醒的模样。
谢怀铖的父母都不在了,整个公馆属她最大,宝珍不需要给谁问早,洗漱完,换好衣服,她去餐厅吃早餐,刚坐下,看到对面的位置还空着。
钟娅歆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她唤来守在旁边的保镖,问:“沈生用过了?”
“南爷这会还没过来。”
还没过来啊。她摆手,表示知道了,见女佣开始给她布菜,又道:“撤下吧,我有点事。”
第九公馆占地辽阔,更像一座山庄。
沈肄南住的地方,需要乘坐观光车过去。
钟娅歆踏进他的地盘,被这的保镖数量惊了一把,自己家也要这么谨慎吗?她试着往里走,奇怪的是竟然畅通无阻。
野仔见到她,“大嫂,您怎么过来了?”
“沈生呢?还没起吗?”
“起了,在书房。大嫂有急事?”
“不,我……”
野仔的气势也强悍,尤其是盯着她时,像草原上没有被驯服的狼,钟娅歆就算再怎么装高冷,也扛不住,她抿了抿嘴,再开口时不由得磕磕绊绊。
“他,他这是有事在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