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听了从座位上蹦了起来,
“你说什么,老二家买的卤肉这么贵,那他们不是赚了很多钱!
天杀的白眼狼,居然都没有给我们送过一口肉,交过一分钱!”
“是啊,我也是今天回来才知道,那卤肉是青禾做了卖给悦来酒楼的。
我同窗请我们去吃过一次,那味道真是绝了,也怪不得卖得这么贵。
要是当初他们没分出去的话,这方子就是我们家的。
爷奶就在家等着数钱,不用下地劳作了。真是可惜啊!”
楚青然在旁边证实了自己爹的说法。
“可不是嘛,现在老二的腿也要好了,以后的日子还不知道过成什么样子呢!
看看他们家的大房子,钥匙我们去住,几家人住都住不过来呢,啧啧啧!”
周氏也不忘在旁扇火。
“哼,一群没良心的玩意,当初我们把他们分出去,还不是为了他们好!
为此,咱们也没要他们的孝敬银子和孝敬粮食,只要他们自己照顾好小家就行了。
如今倒好,人家小家过好了,不知道感恩我们这老人的一番苦心了。
不行,我得去找他们,既然老二的腿快要好了,那也不用分出去了,还得回来我跟前尽孝,不然我就去告他。”
刘氏恶狠狠地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这话正中楚老大等人的下怀,就连老楚头都没有反对。
作为读书人,楚青然深知一个不孝罪名对学子的影响,就劝说刘氏:
“阿奶,您还是不要去告二叔了,怎么说我们也是一家人,大家以前住在一起时过得多好,您愿意让他们回来使他们的福气。
听说青越也开始读书了,等他们回来,我们哥俩都能考上举人的话,还能互相帮衬。
大家以后和和气气地过日子,楚家的日子一定能越来越红火。”
老楚头认同地点点头,对大家说:
“然儿说的对,一家人就应该整整齐齐的,老四也跟老二家一起生活,这次也让他回来,我们老楚家以后再也不提分家的事了,明白了吗?”
“是是是,爹说的话,都听爹的。那这件事我们怎么办啊?
别的都好说,就怕老二还是听青禾那贱丫头的话,不愿回来。”楚老大担心地说。
“那贱丫头不是已经定人家了吗?俗话说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她没资格插手娘家的事情。
明天咱们先去老二家说这件事,最好等青禾那贱丫头不在家时,省的她捣乱。”
老楚头赞同地点头:“明天去好好说,带着脑子别着急,一时脑热把事情搞砸了,我饶不了你。”
话落,眼神一冷看向刘氏和周氏。
两人肩膀一个瑟缩,悻悻地保证一定不冲动好好说话。
就这样,在没有惊动老三家的情况下,两家把合家的事商定了。
晚上大家都做着以后住大房子、吃大鱼大肉,生活富足生活的美梦。
楚青然也幻想着以后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纸醉金迷的生活,丝毫没想起来自己是要考功名的学子。
当然,即使他想起了,也知道自己考不上功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