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请下车了。
“这里的空气挺好的,比着北京不知好了多少,不像是北京天永远是阴沉沉的。”苏瑾瑜突然开口说话,打破了寂静。
“郑州的空气是好,比起北京要强很多,首都那车水马龙的,光是汽车尾气排放的二氧化碳都不知道多了多少倍去了。”顿了顿,那姑娘又说,“你还是北京人?我刚刚听着你的口音也不是本地人。”
“我不是北京人,我是在北京做生意,不过我的妻子是这里的人,我们回来看我的岳父岳母,然后最近比较忙,所以才忘了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苏瑾瑜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异常的淡定,简直就是信手拈来。眼睛都不眨一下,若说起妻子的话,他的妻子也只能是白穆……
他脑补了下白穆带着不满把他关到门外的样子,不由的恶寒了一下,差点没起鸡皮疙瘩。实在是太违和了!
旁边坐着的那姑娘愣了愣,“其实你的老婆也不应该,什么事情好好说不是,直接的把你关门外了。这也太闹腾了。”得了,这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典型,这么个帅气斯文的老公也狠得下心去折腾,太凶残了,真不怕被人撬墙角。
远在北京的白穆突然打了个喷嚏!有些不明所以,他揉了揉满是血丝的眼睛。
“就是一点小摩擦,他人挺好的,对了,你只要把我放到人多的地儿,我自己下车就好。冒昧问一下,可不可以借你的手机一用,我打一个电话。”
拿姑娘十分的爽快的把手机掏了出来,“说实话,我刚刚以为你是坏人来着,但看着不像,哪儿有张的那么俊的坏人,你老婆也是,有个那么好的老公。不好好的珍惜。”顿了顿,又感概,“现在的好男人是不是都名草有主取了老婆了。”
苏瑾瑜其实想告诉她,好男人可能没有取老婆,他……可能是有老公了。
苏瑾瑜道了谢接过电话,白穆的电话他记得。
手机响了起来,白穆从兜里摸了出来,看着来电显示,是郑州。他的心莫名的多跳了一拍,有一种预感。
他知道那种预感也许多半是自己的幻想。
“白穆,我现在在郑州,我一个人出来了。林谒不在我身边,当然,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找到我。”听筒那边,声音传了出来。
白穆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几乎以为是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幻听,他足足愣了两秒,“你……你现在在哪儿,我马上就来。你没事吗?你有没有受伤……”
他有太多的话想说,不知道该先说什么,逻辑有些的混乱。
“我很好,但是我不知道我会好到什么时候,所以,你最好越快越好。还有,我也不知道我在哪儿?”苏瑾瑜顿了顿,转过头问那位姑娘,“你知道郑州的标志物有哪些,就是你放我我下的地方,离我比较近的,说出来别人都会知道的地方,这样方便别人找到我。”
那姑娘想了想,“前面就是裕达国贸,只要是郑州的人,都知道它在哪里。”
苏瑾瑜对电话那一头说,“我在裕达国贸前面等着你,你最好能早点找人来接应我,因为我现在身无分文,而且,也不太体面。”
***
被人称为“河南新世纪的象征”的裕达国贸饭店,进出多为社会名流或者商贾,来往都是名车。
而现在,酒店的前面站了一个少年,他穿着拖鞋和不怎么合适的衣服,甚至于,衣服上面还有一些的泥土,和周围格格不入。
他就这么堂而皇之的站在大厅的外面,和金碧辉煌的大厅隔了一层玻璃。
保安看着这个少年站了五分钟了,于是上前询问这个少年,但是这个少年逻辑十分清晰,也很礼貌的说他在等人。
保安一时候拿不准主意,因为站着的那个人的气质不像是乞丐或者是精神不正常的人,当然,更加不像是会住酒店的人。
进出门的人,目光都会投到站在门口少年的身上。总不能让他一直这么站着。
苏瑾瑜的脸色越来越黑,林谒就是个疯子,把他从北京弄到了河南,他也不想站在这儿,但是大厅外面的这里最显眼,而且这里最安全,林谒总不能在这么多人看着的情况下,再把他抓回去,给他注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像只小白鼠一样。
保安一时候拿不准主意,但是,这个男人已进站了十五分钟了。他决定去请示大堂经理。
大堂经理听了皱了皱眉,一个身上还泥土,还穿着拖鞋的人站在金碧辉煌的大门口怎么都不是一件好的事情。“这人我看八成是脑子有问题,当然,我们不能使用暴力手段,想办法把他弄走,不要影响到我们的顾客。”
苏瑾瑜正在费尽口舌的和保安解释他在等人,保安虽然接到了指令把眼前的人请走但是貌似说不通。双方正在僵持。
“瑾瑜?”
苏瑾瑜听见身后有人叫他,转过了头,“赵建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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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万圣节快乐!!【好像什么地方不对劲……
这真的是宠文 没人相信我怎么破
你们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