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啊。”楚御桉拔出笔,在小女孩的衣服上签了一个名。
“谢谢!”
“那我走了,大叔再见,妹妹再见啦~”楚御桉呆萌呆萌的说了声再见,转身就走向那个地址所在的方向。
转到宿舍。。。
“这楚家俩兄弟是怎么了,都两天两夜没回家了,电话都不接,到底是怎么了?”韩碧琳抱怨道。
“他们公司里忙,别管了,楚御桉走了,不也清净很多吗,否则你们两个冤家又要‘世界大战’了,不是泼果汁就是扔东西的,最后不是还要我收拾啊。”韩若琳像母亲一样教导她,还边打扫着客厅。
“叮咚叮咚。。。”门铃响了
“来啦~”韩碧琳去开了门,满心欢喜以为是楚家俩兄弟回来了,但开了门以后令她失望了。
“您好,这是您的信件,请签收。”邮递员给了韩碧琳四封信,签了个名,就转身进屋了。
“结婚请柬?!”韩碧琳大惊失色。
内容如下:
“您好,我们很荣幸邀请您:楚御泽,楚御桉先生和韩若琳,韩碧琳小姐参加覃慕先生和伊芷芊小姐的婚礼,日期在xxxxxxx,地址xxxxxxxxxx,望您准时出席!”
“覃慕和。。。余澄恬不是定了娃娃亲嘛。。。怎么会。。。”
“伊芷芊。。。是谁。。。”韩若琳一下子提了两个问题,而韩碧琳最担心的是:楚御桉知道了会不会崩溃?
第二十七章 与世隔绝、无可替代的爱
“恬恬!你在家吗,我是楚御桉啊!”楚御桉在大叔给的地址门口。
“吱呀。。。”门被打开,随即传来屋内的一声:进来吧。
乱七八糟的房间,碎玻璃,石膏像,颜料沾满了墙面,横七竖八的笔随意地摊在地上,破布,家具,这里就好像刚刚被原子弹投射过一样,非常糟糕,非常乱。但是,屹立在这废墟里的,是一个妙龄少女,穿着白流苏裙,长发披肩,在阳光额照射下透露出一点点微微的褐色,被春风吹拂的脸上,写满着沧桑,但依旧如从前一样白皙,红润。宝石般的眼眸专注地定在画架上,手里的调色板早已洗不干净,但依旧还是在那里执笔,用手中的羊毫笔勾勒这清晰的图案。。。
“恬恬。。。”楚御桉轻轻地叫了一声。
“你来做什么。。。”
“我想你了,来看看你啊。。。”
“想我有用吗,你能想我一辈子吗。。。”
“我知道,你受打击了,但是,坚强一点,世界上还是有人在乎你的。。。”
“世界上还有人在乎我?开什么国际玩笑!我妈给我生了个弟弟,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们,本来以为有弟弟才的生活会有多开心,其实呢,我爸我妈天天就是弟弟天,弟弟地的,虐待我,折磨我,我都快成保姆。。。哦不,应该说我就是我们的保姆了,他们就是把他们养了快20年的女儿当畜生看,又是把娃娃亲取消了,又是什么的,我真的受不了了。。。”说着说着余澄恬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别哭了,我就是最在乎你的人啊。。”楚御桉抱住了余澄恬,余澄恬放下调色板和羊毫笔,享受在爱人的怀抱里。
“选择他是我错了。。。”
“你没有错,你只是被人蒙蔽住了眼睛,覃慕的障眼法,让你无法自拔。。。”
“你不会骗我的对吧。。。”依偎在楚御桉怀里的余澄恬问楚御桉。
“对,我不会骗你,我是真心爱你啊。。。”
被爱人欺骗,被家人折磨,受尽了人间苦难的女孩儿,不想再有任何人欺骗她,她,也对这世界充满了恐惧。
楚御桉放开了她,看着画架上的这幅画。一个骷髅,用黑色的颜料只勾勒出了边框,后面是灰黑色渐变的背景,有三朵艳丽的蔷薇,粉色,淡粉色,褐红色。还有一把匕首。
“你,现在改行做画家了?”
“改什么行,我本来就没有行嘛。。。”
“你真打算做画家?”
“恩,画画才是我真正喜欢的东西,本来我爸说要在大学帮我报法律系去做公司的法律顾问,后来我自说自话改到哲学系的,我爸到现在还不知道呢!”余澄恬笑起来还是有一种难以抗拒的魅力。
“这。。。就是你的家?”楚御桉上扬眉毛,看着如同被原子弹投射过的“家”。
“啊呀,我都懒得理,也挺好的,从现在开始我要与世隔绝,谁都没办法把我拖出去。”
“那要不,先弄弄干净?我实在受不了。。。”
“你弄吧,我还要画呢。。。”
“好吧,那我来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