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蝇一下子愣住了,他这才记起自己的大前门没封死只是虚掩着!
所有人都愣住了,半响,佟胖子才反应过来,他大声嚷道:“哦呵呵……今天风太大了!哦呵呵!”
随即潘菱,潘府官家以及在场的众人都笑了起来,但是笑的有些勉强。
潘菱原本就对乌蝇不大感冒,虽说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在门口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之后,她就更对其有看法了。
乌蝇此时欲哭无泪,他竟然在自己最最心仪的对象面前出丑!看着一边嘿嘿着坏笑的佟胖子他甩过去一个彪悍的眼神:回去再收拾你!
此时那个衣着考究,留着长鬓角的管家已经反应过来,他的声音温厚且有磁性,让人听了很舒服,说的话也比较得体:“乌蝇先生,你的到来让大风都跟着兴奋起来,不过还是让它暂时冷静一下比较好。”
“是啊是啊!”乌蝇回答之后才觉出对方是在暗暗的提醒自己要注意礼仪,他不禁心里暗忖:“我有朝一日要是能有这么个管家多好!”
潘家园不愧是最最奢华的住宅,说它是住宅其实还不如说它是一个私人庄园,这里的结构据说都是仿照石油大亨洛克菲勒庄园而建造,虽然规模不如原版,但是在中下游经济水平的二级县市西城算是逆天级的配置了。
潘家园的前庭院足足有两个足球场这么大,一条白色大理石修葺的大道笔直的通向中世纪凡尔赛城堡风格的主建筑。
在前庭院的白色大理石大道的两旁,是郁郁葱葱的各种装饰性的树木,最为抢眼的是最靠近城堡的一大片草莓丛和一个小番茄园,它们发出的红色光晕使得整个庭院少了一丝刻板和呆板,多了一丝清新情调。
“这个是我母亲种的,”潘菱见乌蝇呆呆的望着番茄园便苦笑着解释道:“我父亲嫌前院种这种东西不伦不类,几次要砍了,但是我母亲就是不让……”
突然间潘菱突然有些神不守舍,她头微微的歪着,一只脚极富妖娆意味的自然弯曲着,似乎是陷入了沉思。
“潘小姐?”那长鬓角的管家立刻低声提醒了她一句,潘菱立刻回过神来:“哦,不好意思。”
随即她对着乌蝇报以歉意的一笑。
虽然潘菱的一笑十分之有杀伤力,但是乌蝇根据自己自修的心理学知识,敏锐的判断道:这个女孩在谈及自己的母亲和父亲时走神陷入深思,说明至少是近阶段,她的家庭关系不大和睦。
因为人都是会对自己敏感的,有问题的地方思维停滞的时间越长。刚才的谈话只是稍稍的实涉及到她父亲和母亲的关系,就引起她这么大的反应,这种反应是最真实的心理写照,往往是下意识,不自觉地。
像潘家这样富可敌国的家庭,还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伤和痛,还有什么烦恼那?乌蝇一边走一边琢磨着,不知不
觉已经来到了大厅。
“我的朋友,欢迎你!”潘家伟出乎意料的主动迎上前来握住乌蝇的手:“你能来参加我们的宴会实在是太好了!”
乌蝇和佟胖子这才发现,这并不是仅仅邀请他们二人的宴会,大厅里还有几个人,一个就是新任的国税局局长刘惠泽。这个人的名字听起来很像女人,但其实是个干瘦的老头子,明显早已经到了该退休的年纪,但是由于郑刚的意外落马,所以只能由他这个‘万年二把手’来主持国税局的工作。
坐在刘惠泽身边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她就是民政局的局长马金英,她长着一副肉包子脸,身材也是圆滚滚的,看上去十分的有亲和力,她听着潘家伟如此抬举乌蝇这么一个二十多岁的毛头小伙子,两连忙用她一双手术刀般的眼睛仔细的扫视着,连她的眼睛都是圆溜溜的。
乌蝇被众人灼灼的目光所震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闯进羊群的狼,或者是一只闯进狼群的羊。
“呵呵!----”马金英突然发出一阵爆棚的笑,把在场的众位爷们都震慑住了:“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一表人才啊!”
“您过奖了。”乌蝇一边礼节性的笑着,一边心里骂道:“鬼叫你奶奶个爪!吓死爷了。”
潘家伟显然也被马金英突兀的笑容吓得半响没回过神来,他愣了几秒后介绍道:“这位就是乌蝇先生,这位是民政局的负责人,马金英女士。”
“什么女士,都老太婆一个了!”马金英言谈举止中都带着一股子泼辣劲:“别整这些没用的,就叫我老马就行了……”
“老妈……”乌蝇叫出口才觉得失言,此时在场的人都哄堂大笑:“哈哈!,马大姐,您又在这里调戏年轻小伙子那?”
潘家伟此时一把握住乌蝇的手,在众人惊愕的眼神注视下,将其直接引到自己身边的座位上。
“这个小子,居然被潘家伟这样重视!真是后起之秀,不可小窥啊!”新任的国税局局长刘惠泽藏在厚厚眼镜片下的老眼眨巴几下,对着自己左边的人暗中示意。
坐在他左边的人乌蝇一点都不陌生,那就是市警察局的局长,老熟人冯国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