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椅子是特制的,非常厚重的木头,一个成年人轻易晃动不了。
曲竹娴也没管姓赖的鬼哭狼嚎的求饶声,反正就是电。一是电老实了,一会问话就没心思说谎话,再一个,伤口电焦了,省着流血把空间弄脏了。
看差不多了,曲竹娴说道,“你要是再哭,我就弄瞎你的眼睛。”
说着,把电熨斗移到他的额头上。
吓得姓赖的直哆嗦,直说“不敢不敢,给您磕头了,饶了我吧。”
曲竹娴“说吧,为什么想买我家的田地,从头到尾一点别拉,不然,哼,我叫你生不如死。”
姓赖的“我说我说,是我们府里的亲戚薛家”
曲竹娴直接又一下电了上去“先报上你的名字。”
姓赖的“别烫我了,我说。我叫赖大,是荣国府的大管家,我爹是跟着国公爷的小厮,我娘是随着老太太从史家过来贾府的。前几天,我们府上二太太的娘家姐姐带着哥儿姐儿投奔过来,想在京城买点田地。可是,京城附近的土地都是掌握在皇亲国戚王公大臣手中,没办法,就想在这边买。现在整个曲家村的土地除了你家的都在我手里了,没办法,看你家态度坚决,一直不卖,所以,听杜有根出的主意说,你们家要是把你给处理了,就没有人主事了。而薛家要的又急,没办法,就同意了杜有根的说法。姑奶奶,我都说了,绕我一命吧。”
曲竹娴说“不对,薛家也不缺钱,就算他们想买地,也不可能让你们讹地吧,这二十多两一亩的地就给四两,是你把钱没下了对吧?”
赖大“不瞒姑奶奶,的确是,薛家说多少钱都行,尽量离京城近些,越近越好,多少钱都成。我想从中赚点,就给了四两银子一亩。”
曲竹娴“村里其他人家,你都是多少钱买的地?”
赖大“村长家给的最高,是二十五两一亩,村长很高兴,他家的地根本不值二十五两,我给他高价,是想让他帮我买其他村民的地。其他散田都是二十两拿下的,价格都不低。所以,他们都乐呵呵地把地卖了。就你家的田最多,当时想着你家大人都病殃殃的,就你一个小姑娘家做主,要是给四两一亩,赚的也多,就、、、”
曲竹娴“你怎么认识杜有根的?你们怎么联系上的?”
赖大“杜有根的表弟叫冷子兴,是二太太陪房周瑞家的女婿。之所以知道这个曲家村,还是二太太身边周瑞家的提醒的。”
曲竹娴“你来买地前没调查我们家的情况吗?比如有什么亲戚的?”
说着又给了赖大一下子。
赖大“没调查,我想着,一个离京城这么远的村子,能有什么能人,就算谁认识一两个当官的,谁敢和国公府作对,所以,我也没想着调查。”
曲竹娴“你了解杜有根这人和他的家人吗?”
赖大“不知道,只知道他的表弟是冷子兴,不过,杜有根这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但是,他是不是好人的,跟我不搭嘎,我也懒得调查。反正到时候给他五亩地做报酬就是了,再往后也没什么交集。”
曲竹娴“薛家到京城多久了?现在贾府还有谁在里面住?我是说亲戚。”
赖大“薛家进京快一个月了,是他家薛蟠杀了人,跑京城躲着来着。现在,府里除了薛家,还有我们姑太太的女儿林姑娘。她来府里大半年了。”
曲竹娴“你把这些年贾府几个主子包括老太太的龌龊事都讲一遍,还有林家给贾的东西。捡要紧的讲。”
等赖大讲了后,曲竹娴又问了京城的房价,个别地段的房子在哪里买,在哪里过户,办事时京城府衙那个衙役那个官吏用钱就能办事的,哪个是清官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