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我以为我再也不会为谁流泪,
曾几何时,我以为经历了这么多的风风雨雨,我以为我已经学会了坚强,
曾几何时,我以为失去张依依后,我再也不会对谁有内疚,
丁红霞的这一句我恨你,一传入到掠飞扬的耳中,掠飞扬只觉自己如雷击了一下,心却如千万根针扎过似的,整个人虚飘飘的,一点力气也用不上,
握手机的手晃荡一下,掉在了地板上,人也不由自主的踉跄了一下,退后了好几步,才站住了身子,
直到这时,掠飞扬才觉原来在不觉中,丁红霞已经在自己的心里占了一个很重要的位置,掠飞扬稳住了自己的身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右手哆嗦地向自己的衣袋里摸去,
摸了许久,才从衣袋里摸出了一根红南京,掠飞扬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香烟点燃,每次只要一遇到什么大事,或者难以解决的感情问题,掠飞扬都会用香烟来麻醉自己,借以减缓自己情绪的不安,
奈何这次不同往日,失去张依依后,他还是第一次这么伤心,掠飞扬在不觉中就抽掉了半包红南京,地上落满了红南京的香烟头,在吸完这半包红南京后,
掠飞扬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憔悴不堪,仿佛只因丁红霞这一句我恨你,抽掉了掠飞扬的全身精力。吸烟同喝酒如出一辙,都是人类借以来麻醉自己的工具,
酒不醉人人自醉,同样,吸烟吸得太多,得不到麻醉,反而让自己更加清醒,掠飞扬是个人,不是个神,也有自己的喜怒哀乐,他不知自己这样对丁红霞是对还是错,
他不能怪丁红霞,只能怪他自己,因为这是他自找的,
和丁红霞相处的片段不断地在他的脑海里浮现,像电影般清晰和层次分明,
从初次见到丁红霞的惊艳和把她搂在自己怀里,到丁红霞含怒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从上班时和丁红霞打情骂俏到情人节那天自己送她玫瑰花时她感动的表情,
从他为丁红霞而在斜塘大打出手到今天她亲口对自己说了那句我恨你,,
短短的一个月,丁红霞便迅地占据了他的心,掠飞扬扔掉了第十二根红南京时,掠飞扬这才稍微地恢复了一点力气,他很想拣起地上的手机给丁红霞打了过去,向她解释清楚,
可一想到张依依的事情,他就开始犹豫了,既然爱她,就应该让她在生活上过的快乐,自己是个混黑道的混蛋,每天活在仇杀和争地盘的杀戮中,自己拿什么去给她幸福,
再说,何况自己身边已经有了苏艾和柳飘飘了,自己身为一个男子,就得负起男人应该承担的责任和义务,第二天早上,掠飞扬起床,先是洗了下脸,嗽了口,然后洗了个热水澡,才往他所在的楼层的一个餐厅走去,
掠飞扬来到时,餐厅中已经坐满了情义帮的主要干部,众人见掠飞扬来了,都齐声叫道:“帮主,早上好‘。
掠飞扬微微一笑,算是打了招呼。吃完早餐后,掠飞扬叫住了刚要离开的王武,对他说道:“武哥,我明天早上动身前往苏州,你替我去准备下,从帮中给我挑选一百好手”。
掠飞扬早在昨天开会时,就已经跟帮中的主要干部说了要进军苏州黑道的事情,是故,王武也做好了心里准备,
王武沉稳的答道:“没问题,人手的事,今天我就可以替你搞定”。
掠飞扬拍了拍王武的肩膀道:“武。那就辛苦你了”,
说着,就起身往外走去,就在这时,王武又道:“飞扬,我想跟你一同去苏州”。
掠飞扬听到这话,正要前走的身子就停顿了下来,掠飞扬转过身来,面对着王武道:“武哥,不是我不想让你去,可句容是我们情义帮的窝点和大本营,没有你在这边替我主持大局,我放不下心来”。
王武见掠飞扬的口气似乎有点松散了下来,就连忙说道:“现在我们情义帮已经牢牢地控制住了句容,根基已经稳定了下来,更何况,这次留在句容的还有张寒,龙云,董平他们等情义帮高级干部”。
掠飞扬想了想,觉得有王武在自己身边,自己可以没那么大的压力,毕竟苏州不同句容,那里的帮派比句容这里的帮派要强大的多,
掠飞扬深吸了一口气道:“那好吧,你现在就下去准备下,哦,对了,还把刀疤和疯狗带上吧”。
听到了掠飞扬答应了自己的请求,王武放下了心事,向掠飞扬告了声别,就下去准备去了,掠飞扬回到自己的房间,现在该安排的事情已经安排好了,趁着今天还在句容,有点空余时间,
掠飞扬想了想,觉得于情于理自己还得去拜访下张依依的父母,今天是礼拜五,晚上,张依依的父母不用加班,有较空闲的时间,掠飞扬开车到外面的商场买了一些补品,茶叶,和烟酒。
并顺便也买了些水果。
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掠飞扬跟王武说了声,就开着柳四爷曾送他的那辆法拉利往张依依父母家奔去,掠飞扬虽然只是亲眼见过张依依父母几眼,但以前和张依依相处时,间或也从张依依的口中听说过她父母喜欢些什么,
如果张依依要是没有生意外,这时和自己相伴去见她父母,那该有多好呀,
可惜的是人生没有后悔药可吃,失去了的东西再也找不回来了,掠飞扬把车停靠在张依依父母的楼层下,徒步走到张依依父母家门口,张依依的家在三楼,掠飞扬走得也不是很吃力。
掠飞扬轻轻地按了霞门铃,没过多久,里面就传来张依依母亲那柔柔地声音道:“是谁呀‘。
掠飞扬听到这把柔和而有熟悉的声音,掠飞扬心情有点紧张地说道:“伯母,是我,我是掠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