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好看呐,比裴以安……不,比她见过的所有人都要好看!
他一手拿着柠檬水一手插兜闲适地走了。
后来,裴以安来学校看她,彼时学校文艺比赛,萧玉一身红衣一曲舞蹈惊艳四座。
裴以安看得入了迷。
明季害怕失去这唯一的童年玩伴,她举目无亲,便从此孑然一人了。
她拿着相机去找秦淮,那个男人应了一声,抬眼看她。
哦,原来他叫,秦淮啊。
她忽然想起了宋代那首铿锵愤慨的诗,最后一句便是:秦淮应是孤月。
作者那里,慨叹的是景而非人。
此时在她心里,便是人而非景,并应当加上一句,合该如此。
可是他为什么是这个脾气啊……
等回过神来,誓师大会已经结束了,秦淮又在众目睽睽下拉着她走,步伐很急,将她推进屋里。
秦淮捏她下巴:“你为什么那样看我……又想勾引我是不是?”
他在台上演讲,一眼就看到了这女人,她根本没有在听,以往他很讨厌她的这双眼睛,觉得真是肮脏不堪,可是当她用这双眼睛只认真地看着他时,又让人觉得心里酥酥麻麻的。
秦淮话不多说,脱下裤子就是干。
可是她今天似乎格外娇软无力,自己撑桌子都撑不住。
“秦淮,我……我今天不行……”
秦淮不耐烦听下去,让她站起来撑住黑板,撅起屁股。他掐着她的腰,就要冲进去。
明季挣扎得更厉害了,声音都带了哭腔,不住地说着,大……
大什么?大姨妈?
秦淮眼睁睁地看着有血迹从她股间流下来。
“……”
秦淮:想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