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也不好强出头说些反对的话了。因为看这情况,那样的话,不单是姬大东不满意,就是自己的女弟子——仝妍恐怕也得胳膊肘儿向外拐了。
可若是任由他们这样下去,自己这个做师傅的实在有点抹不开面子。就在南宫静宜百转千回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姬大东开口说话了。
“南宫师太,弟子愚笨,可却不是薄情寡义之人。如今我和仝妍师妹那也算是一见钟情了。还请师太不要责罚小师妹。若是责罚的话,那就请师太将这笔账算在我的头上,责罚我一个人好了。”
谁知道姬大东的话刚一出口,顿时引起了在场两个女人的激烈反对。她们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道:“不行!”
那粉色套装少女仝妍不等师傅南宫静宜开口,就对着她的师傅说道:“师傅,弟子知错了。弟子情愿受罚。这是我们峨嵋派内部的事情,还请师傅不要责罚姬大东师兄。”
峨嵋昆仑都属于神州道门里面道家的宗派,所以论起来都是同门相称呼的。这也是因为他们都共同尊奉一个祖师——老子而来的。
所以仝妍在知道姬大东原来乃是昆仑派弟子之后,也就很自然的称呼其为师兄了。只是自己都被这个姬大东师兄给那什么了,今后死活都是这个师兄的人了,若是师傅为此责罚于他,那还不如责罚自己的好。
所以这仝妍虽然心里惧怕自己的师傅,可是却还是斗着胆子给姬大东求情了。那南宫静宜听了仝妍的话,心里虽然很是满意自己徒弟的表现,可脸上却把那愤怒之色表露无遗了。
“孽徒,好大的胆子。私自跟人定了终身,也就罢了,如今更是腆着脸来给自己的私会情郎求起情来了。看来本门的规矩怕是约束不住你了。如此也好,今日起,老身就把你给逐出门墙,你且自便吧。”
南宫静宜说完,佯怒转身就要下山去了。这可把那粉色套装女孩仝妍给吓坏了。急忙膝行几步,扑上前去一把抱住了南宫静宜的双腿,满脸热泪涕泗横流说道:
“师傅,且慢。徒儿自知自己罪孽深重,就是粉身碎骨也不能报答师傅的养育之恩。还请师傅大人大量,原谅徒儿这一次,把徒儿留在您身边伺候着您吧。”
南宫静宜挣扯了一番,却发现仝妍抱得更紧了,不禁悲喜交加,知道自己的这个徒弟对自己是真心的想要知恩图报了,也是感动的老泪纵横。
她回转了身来,蹲下去,捧起仝妍那哭花了的脸蛋儿,轻声嗔道:“傻孩子,你的心意为师早就明白了。如今你也不小了,是该找个可以托付一生的人了。难得你福缘不浅,遇到了姬大东这孩子,也算是你二人的缘分。既然如此,老身又怎么能够做出那棒打鸳鸯的事情来呢?”
说完这话,不禁横眉怒瞪着姬大东说道:“小子,今日起,老身可就把仝妍这个丫头算是托付给你了。你若是日后有半点对不住她的地方,小心,老身一怒之下把你昆仑派给杀个鸡犬不留。”
姬大东这个时候哪里还能看不出南宫静宜是想要成全自己跟仝妍了,再加上南宫静宜说了这许多话,顿时咕咚一声跪倒在地上,不住磕头说道:
“弟子多谢师太成全。你且放心吧,我一定不会错待了仝妍师妹的。”
“如此,老身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了。那么咱们就此别过吧。”南宫静宜说着话,一翻身,一把挣脱了仝妍还在紧紧抱住自己双腿的两只手,顿足而起,飞到半空里向着远处疾驰而去。
那粉色套装少女仝妍乍然跟自己相守多年的师傅分开,心中悲苦哪里是言语可表的。自然是哭倒在地,悲痛欲绝起来。
姬大东这个时候可不敢再待在这里了,这说不定一会儿还会有什么人能来呢。于是一把抱起还在哭哭啼啼的仝妍来祭起玄天斧,向着晋京方向疾驰而去了。
无量山距离着那晋京怎么说也有上千里之遥,若是乘车或者步行的话,所花费的时间自然不会少。可是姬大东却是祭起了玄天斧飞行着了。
那速度自然就比乘车或者步行快得不是一点半点的了。一路上对仝妍开解宽慰自是少不了的,那仝妍刚跟自己的师傅分开,一开始的时候不适应,自然难免心中悲苦。
可是这一路上有姬大东左右为伴,而且知冷知热,体贴开导,不出三天心情就大为好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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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不过解开了绳索之后剩下的事情就好多了。姬大东仿佛多累一样,一下子软瘫在地上,坐着不动了。
废话,谁那两腿之间都搭起了高高的大帐篷还能站起来走路的,不被人家发现才是怪事儿呢。
所以为了避免那个粉色套装的小姑娘误会自己,姬大东干脆坐在了地上,擦着自己额头上面的汗水,呼呼喘息起来。
赶紧深呼吸,把那里的压强给分解了啊,不然的话,一会儿说起话来,可叫自己怎么整啊。
可是,他最为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喂,大叔,谢谢你了啊。真是没想到这个年头还有你这种见色不起意的大好人呢。我实在是太佩服您了。”
那粉色套装小姑娘在把套在身上的绳子全都扔在了地上之后,很是不解气的在那上面踹了两脚之后,一转身对着姬大东狡黠的一笑,悠悠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