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感叹,暗自整理刚刚玉子涵跟自己说的话。堂堂万人之上的皇帝,就坐在水榭里,静静的等着外臣去哄好娇妻,再来跟自己说话。
韩墨听说玉子涵今晚不能陪自己,要去夏琦的皇宫里,有点不甘愿的抱着玉子涵精窄的腰身:“就在这里不行吗。”
玉子涵知道她舍不得自己,心里犹豫,他也想陪韩墨,只不过答应别人的事情没做到不太好吧。伸手摸摸韩墨的头,安慰了下,保证今后绝对不如此,肯定每晚陪着她。韩墨想了想,就这么一个晚上,就很大方的放开了玉子涵。
玉子涵在皇宫里跟夏琦商讨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回来后,口干舌燥的灌下了一壶茶水,挨着尚未睡醒的韩墨倒头就睡。
而夏琦带着两个黑眼圈去上朝了,上朝的第一件事就是收拾崔家。下了旨,说江黛儿不守妇德,直接赐死,崔国丈管家不力,导致江黛儿作出这等有损皇家体面的事情来。直接贬成平民。
旨意一下,满殿官员哗然。谁都知道,这江黛儿是意图勾引荣寿郡主的丈夫,得罪了荣寿郡主,所以才导致了这样的下场。
王喜带着几个小太监并着侍卫们直接到了崔家。崔庭樾面色平淡的迎了出来。像是崔家被皇帝贬为了平民对他并没有什么影响一般。
王喜喧了旨意,崔庭樾不动神色的往王喜地袖子里放了几块沉甸甸的硬物。面色为难的道:“王公公,可不好了。这江氏昨晚就已经自尽了。”
王喜也露出为难之色。崔庭樾不动声色地比出了五根手指。王喜便道:“那尸体呢。让咱家看看吧。”
崔庭樾带着人来到后院。王喜打发了身边地小太监离开。自己看了一眼那女尸。知道是假地。使了个眼色让崔庭樾把白布给女尸盖上。自己轻轻地甩了拂尘到另一手地臂弯里。随意道:“明天中午。送到我外边地宅子吧。”
崔庭樾点头。王喜就走了。
崔庭樾送走了王喜。转身就变了脸色地走到后院。推开了一不起眼地小门。看着江黛儿未着寸缕地躺在了床上。道:“姨娘。我可是花了五万两来保你。”
江黛儿地面色苍白。透着一股灰色。听了崔庭樾地话。明显地松了一口气。缩起了伤痕累累地身子。在崔庭樾淫笑地靠近中闭上了眼睛。
又过了一月。崔府明面上地势力已经大不如前。崔国丈死撑着一口气不咽下去。而他地大儿子已经开始在接收家族中暗地里地生意。
江黛儿现如今的姿色已经没有开头那么好了,原本崔庭樾还积极给她用药,结果花了许多地银两也没有效果。对江黛儿慢慢的黯淡了下来。
崔庭樾正是关键时刻,他深知那些弟弟们对江黛儿地欲望,所以就将江黛儿的所在暗自透露给所有地弟弟们。那些少爷们听说江黛儿还活着,原本已经死了的心又活络了起来。知道大哥是在收买自己,原本不甘心,但是怎奈实在抵挡不了江黛儿的诱惑,就轮着去找江黛儿欢好。
结果虽然有点失望,江黛儿的美色已经没有从前那么好了。只是那股风骚劲还在,所以也算得上是一尝夙愿。少爷们个个尝过夙愿后,大家都知道各自跟江黛儿都有一腿,索性结伴而去,叫了几个青楼姑娘到江黛儿的所在连着江黛儿一起玩弄,日日笙歌淫乐,好不热闹。
也怪崔家的少爷们行事不经大脑,江黛儿本是赐死的人,偷偷去就行了,偏偏还要结伴而去。几乎就是当晚,夏琦就知道了,不过还没到收网的时候,所以隐忍着不发。
十月红颜的期限已经到了,江黛儿的姿色一天天的衰老了下去。崔家少爷们对她也怠倦了,都不往江黛儿身边去了,一个病歪歪玩起来没有什么劲的女人,还不如回家抱自己的娘们呢。
江黛儿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崔庭樾也将她抛到了脑后,如果不是身边人的提醒,他很有可能就此忘了江黛儿是那号人物了。
崔庭樾的心腹在崔庭樾的身边小心的提醒,江黛儿的身体已经不好了,要不要做什么打算?
崔庭樾上下瞄了一眼略显局促的心腹,淡然的道:“你们几个要是想要就去吧,我看她也活不了多久了。”
那心腹自然知道崔庭樾说的是真话,乐的跟崔庭樾行了礼,喜滋滋的出去了。
当韩墨听说了江黛儿的死讯时,是在一个日光暖暖的下午。如今已经是冬天了,虽然还没有下雪,但是凉亭里还是有点冷。
小夜使人将凉亭用帘子围住,在凉亭里烧了两个大大的火盆,搬了一个大软榻,塌上铺了几层厚厚柔软的羊皮,韩墨懒懒的躺在柔软舒适的羊皮上,手里拿着夏琦给她的密报,看到江黛儿每天都要接待很多崔家下人,受不住,在昨夜里使了一条绳子将自己给吊死了。
一声轻轻的叹息,昨日娇花,今已成泥。
韩墨是绝对没有一丝同情的,也不会在害了人的同时却假惺惺的感叹。她只是忽然发觉,江黛儿落了下个下场,自己竟没有一丝解气的感觉,平平淡淡的如往常一般。
身前的火盆烤的韩墨白嫩的小脸微微发烫,卟一声,爆裂了一个小火花,四喜站在帘外道:“郡主,公主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