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明星也是人啊,凭什么不能恋爱?”
储秀说道。
吴芳予翻了个白眼,露出丝你还太年轻的笑,“走街上都有人无缘无故来捅你一刀,何况是花了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喜欢的人,就跟投资了好多年的理财产品,突然换了户主,你会不会激动?”
储秀被吴大经纪人的比喻说的一愣,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反驳的话。
时筝回到酒店涂了点芦荟膏在下巴的破皮的地方,然后做了半夜的飞机回了c市,休息一天,再进组继续拍电影。
一下飞机,他就忍不住打了个哈欠,顺便给叶津渡发了个短信。
“筝哥,要在机场吃点东西吗?”
时筝摇摇头,说:“不吃了,你们也回去好好休息吧。”
司机把时筝送到家里才离开,时筝又拿出手机来看了一眼,没有回信,大概是还没醒。
时筝扑在床上,脸压着枕头,不一会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没睡多久,就被耳边的手机震醒。
时筝怔怔地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名字,还没想起来什么事就接起了电话。
“喂。”
沙哑又软的嗓音,让叶津渡的心上仿佛被羽毛挠了记,时筝头重脚轻地爬了起来,一边拿着电话一边去厨房倒水。
“不是要请我吃早餐?”
叶津渡低沉而微笑的问道。
时筝把玻璃杯翻了个面,却没找到水,好想咳一下,但是又怕咳嗽的声音太粗鲁,只能捏了捏喉咙缓解沙哑。
“是啊,有这个荣幸吗?”
时筝轻飘飘地问道。
“……是我的荣幸,想吃什么?”
时筝看着玻璃杯想了会,说:“小笼包,蒸饺,豆浆。”
梁蕴看到叶津渡站在饭厅旁边打电话,以为一大早连个饭都吃不安生。有这么忙吗?忙到谈恋爱的功夫都没有。
叶津渡挂了电话,对正在摆餐具的保姆说道:“麽麽,给我打包两笼包子和蒸饺。”
这个保姆在他们家做了二十几年,也算是从小看着叶津渡长大,自家孙子没抱过几下,但叶津渡是确确实实抱着养过的,所以叶津渡叫她一声麽麽,也是尊敬她。
“诶,我这就去。”
保姆连忙去厨房准备了。
梁蕴问道:“出什么事了?”
叶津渡坐了下来,夹了截油条吃。
“还真有点事要跟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