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徒弟出师,就跟断绝师徒关系一样,不见人影了。
曾辛夷也不知道景州碰上的是哪一种。
他没有怀疑景州这个说法。
一个是他相信景州。
一个是,景州能够掌握这么多技艺,不可能没有师父。
“师父脾气怪异。
我出师之后,不准提他的名号。
其余一概不管。
如今想要找他,都无从找起。
不知道又去哪里玩了。”
不让提名号,就永远不会露馅。
要找也找不到人。
所以也别问他师父在哪里。
问就是不知道。
曾辛夷点点头,表示理解。
“有些隐士高人,就是这样的。”
很显然,他完全相信景州的说辞。
对此,景州只能在心里说声对不起。
“就用这个吧!
我也是辛夷,它也是辛夷!
正好合适!”
他将辛夷花配件递给景州。
景州接过来。
“不再挑选些别的了吗?”
“还有别的辛夷?”
曾辛夷开玩笑道。
这倒还真没有。
景州每种造型,大多只做了一个。
然后一一将制作过程和成品记录下来。
以备下次制作的时候,有个参考。
景州双手一摊,耸了耸肩。
曾辛夷立马明白。
“那我就挑这一个。
你看着搭配制作吧。”
景州先花了个草稿。
然后大致跟曾辛夷讲解了一下。
两人讨论着修改了一些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