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此,我有些尴尬难为情起来,我也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喜欢那么多女孩子。
或许,从小家境的凄苦,再加上酷爱看书,让自己的那颗忧郁的心,变得广阔无垠、多愁善感和遐想连篇起来,总是容易喜欢一个个女孩子,渴望着她们像千年前的商女那样温柔,前来抚慰我那颗无处安放苍凉的心!
想到这里,我坦然一笑,说道:
“年少的时候,总是那样多情!一旦喜欢了,便一生魂牵梦绕,就一辈子忘不了!”
这次,郝师傅却沉静了下来!
她那张姣好的面容上神色变幻不定,闪现出迷茫、快乐、悲伤、沮丧、喜悦、失落的各种情绪来!
也许,她想起了她的那些青葱而又缤纷的年少时光,她想起了她的每一次心动,每一次相聚,每一次欢笑,每一次哭泣,每一次离别……太多的每一次!
过了好久,郝师傅站起身幽幽地说道:
“冯子轩,我下班回家了,你好好上班吧!”
“嗯,好的,慢走。”
我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轻声地喃喃自语道:
“但愿你能释怀!”
……
一个半月后,时间就来到了1999年的1月24号,没有几天就过年了。
值得一提的是,从来上班到如今,伴随着时光地慢慢流走,我与单位上的同事们基本混熟了,也摸清了其中的一些门门道道。
整个新省邮电管理局后勤处的供热站分为两种阵营,即一个是卑微的临时工队伍,单位连合同都不给签,就更别说缴纳社保了,地位低下,忍气吞声,什么苦活累活脏活都干,工资却拿得最少,只有区区几百块钱!
而另一方却是高傲的正式工“贵族”,五险一金完美交纳,工资高达一千多块大洋,身份尊崇,养尊处优,高高在上,成天跟个大爷似的,逍遥自在清闲无比,“两手不沾阳春雪”!
正式工中有两尊最为典型的“大神”,一个就是刘星所在的运行班的班长裘师傅,人高马大,骄横粗狂,肤色漆黑。
不过,他穿着却很考究精致,挺括毛料的西服,线条笔直的长裤,昂贵锃亮的皮鞋,三七分的头发,油光水滑闪闪发亮!
他最爱抽白色的硬盒羊城烟,一包三块钱。
他上班的时候,常常坐在控制室的少发上,翘着二郎腿,吸着雪白的羊城烟,喷云吐雾悠闲惬意。
他经常对着刘星颐指气使,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