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孤鸿无奈地道:“也许吧!正因为如此,我不能让她继续憔悴,她都敢选择我,我为何不能选择她?妳们别说出去,就没人知道了,妳说是吗?”
冷如冰无言,看着杨孤鸿走了出去,才道:“妳们不惊奇吗?”
费莲淡然道:“他在白羊族时,每晚都和月儿同睡一个帐篷,当初我还以为他们不是亲兄妹,谁知真的是亲兄妹,要管,我们也管不着,他们两兄妹都不怕,我们倒是担心了?由他们去吧!我们睡觉。”
冷如冰震惊,但震惊过后依旧平静。
是错误,就让它错到底。
杨孤鸿敲了小月的房门,小月在里边道:“是谁呀?”
杨孤鸿沉默了片刻,道:“大哥。”
里面传来脚步声,门开了,小月穿了一件睡衣,她仰首看着杨孤鸿,轻道:“大哥,你来了?”
杨孤鸿进入屋里,看着小月把门反锁,他道:“月儿,大哥、今晚、今晚──唉!”
小月仰脸凝视着他,道:“大哥,月儿等这一晚已经等了很久了。”
她投入杨孤鸿怀里,杨孤鸿抱紧了她,道:“娘和妳说了什么?”
小月犹豫了一会,道:“娘、什么也没说。”
“也许什么也不必说的。”
杨孤鸿抱起小月往床走去,到了床前,放她躺下,替她脱了鞋,自己也脱了鞋上了床,轻抚着她的发,久久无言。
小月握住他的手,道:“大哥,你不是要对月儿使坏吗?我觉得你现在不像了我的好色大哥,一点色狼的魄气也没有。哼,是不是嫌月儿太丑了?连色狼见了也没胃口呀?”
杨孤鸿心中一惊:咦,月儿怎么清楚我以前的感想?
小月嗔道:“大哥,是不是啊?”
杨孤鸿道:“怎么会?月儿是最美丽的女孩!”
“那为什么连你这种色狼都会对我犹豫?你要拿出你色狼的本色来向你的妹妹证明,不要说我是你的妹妹你就不敢了,这不是色狼说的话,况且,你又不是第一次对人家使坏!”
小月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看得他心慌慌。
杨孤鸿把心一横,扑倒小月在床,捏着她的鼻子,道:“妳这小妮子,妳在挑逗大哥?”
小月的脸一片粉红,也不知是羞红的还是灯光映红的,她道:“你以前常常被我挑逗得欲火中烧,你也没有真正要了月儿,今晚你是不是单纯来陪月儿睡觉而已?你说过,不论如何,你见爹娘回来都会补偿我的。大哥,你是否还让月儿失望?”
她的眼泪又在灯光中闪耀。
杨孤鸿俯首下去,双唇吻过她眼角的湿润,温柔地道:“妳知道大哥一直以来都很守信用的,怎么会骗妳呢?”
“噗哧”一声,小月娇笑,道:“大哥,你说谎就像吃饭一样正常,你还说守信用?你不知骗了月儿多少次了,从小到大,你都在哄人家,你这坏大哥,还敢说不骗我?我捶死你啦!”
她的粉拳就开始亲吻杨孤鸿,忽然又停止所有的动作,盯着杨孤鸿,轻道:“大哥,你的身体的某一部分倒是常常说真话。”
杨孤鸿翻身下来,抬头看了看自己那鼓胀的裤裆──妈的,什么时候都这么冲动!
一冲动起来就讲了真话,实在是男人的悲哀。
小月翻身压在他身上,娇嗔道:“大哥,你进来这么久,还没有亲月儿甜甜的嘴儿耶!”
她的红唇印上杨孤鸿欲张口说话的嘴,舌头像灵蛇一样滑入他口中,用一种不必张口的方式进行最甜蜜的交流。在语言的组成部分中或是对于相爱的双方来说,舌头即使不说话,也能使双方达到水|乳交融。
杨孤鸿的反击使得小月呼吸困难,在急促得几乎心脏爆裂时,四唇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小月娇喘着把脸埋在杨孤鸿的颈项,道:“其实只要大哥疼月儿,平时抱抱亲亲月儿,我就很满足了。我知道妹妹不该爱上哥哥,也知道不该要求哥哥占有妹妹,可是我就爱上了大哥,想让大哥占有月儿,想替大哥生孩子,月儿很多时候不能单纯地把你当作大哥,更多的时候,你是月儿心爱的男人。不是因为那次错误让你成了月儿的第一个男人,而是因为月儿不自觉地爱上了大哥。是的,大哥这么好,为什么别的女人可以拥有大哥,偏偏妹妹就不行呢?”
杨孤鸿道:“原来妳妒忌她们啊!”
小月嘴一噘,道:“是又怎样?你今晚不给我个满意答覆,我绝不饶过你!”
杨孤鸿怕怕地道:“这么凶?有没有温柔一点的?好吧!妳要怎样就怎样,大哥今晚任妳摆布。”
我的群“一点诚意也没有。”
小月坐了起来,一双巧手开始解杨孤鸿的衣扣。
杨孤鸿看着她,任由她把他的衣裤全部脱除,坚挺的雄风展现在小月面前,显示其伟大的根性。
小月道:“大哥,你替月儿宽衣吧?妹妹已经服务了哥哥,该是哥哥服侍妹妹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