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她对感情的理解是全心全意,如果不能做到还不如放手。
可她怎么说,这些人也不明白。
只能用两人缘分已尽的话来搪塞。
玉翠见刘思雨说的云淡风轻,但她站在自己的角度,总觉得刘思雨肯定是有苦说不出的。
前些天她见到沈玉芳在田家出现,偏偏刘思雨又不在家,她急的团团转。
最后问了喜妹才知道,两人居然要和离了。
她心有不甘的质问来喜,来喜却让她不要管这件事儿。
她气不过,每次看到沈玉芳总想呛白几句。
沈玉芳在沈氏面前一通哭诉,沈氏便以大伯母的身份将她训了一顿。
还要她以后不要再管这件事。
玉翠只能将所有的愤怒发泄到那些无辜的野草上。
她这么愤怒,一是替刘思雨,还有一半是替身为女儿身的自己。
男人可以随便对女人动心,而女人只能一辈子守着一个人。
不能抱怨,不能嫉妒,只能任由别人搓圆捏扁。
一不小心,还要扣上一个不守妇道的帽子。
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女人要活得这么憋屈?
“二嫂,你和我二哥真的结束了吗?”
刘思雨摊摊手。
“不然呢,三个人一起纠缠吗?”
“我这个人呢,天生吃不了夹生饭,性格使然!没办法。”
玉翠不说话了。
思索着刘思雨的话,心头忽然升起一股异样的感受。
或许女娃最终的归宿不一定是夫家,活出一个不一样的自己,那才是人该有的样子。
再看向刘思雨时,目光里闪烁着崇拜之意。
是啊……
为什么女娃一定要守那些陈旧的规矩呢?
打破那些对女娃的束缚,才能活得像个人样。
身为女娃又如何?
只要敢于和命运做抗争,未必不能像男娃那样洒脱。
想到这些,心头升起无限的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