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前,那个叫狐狸的男人,忽然提出要来找她,问她要地址,她以为对方只是开玩笑,就把地址给狐狸说了,没想到的是,四天之后,那个男人真的出现在她的小卖部门口了。
沈三丫没有了男人,当然喜欢有个男人来过过瘾,解决一下生理的需要。这个小村子都是外姓人,男人都是和她老公一样的伐木工,白天去做工,晚上早早的就被老婆搂着睡觉了,想勾引也勾引不到男人,很是焦急。她也想出去闯一闯,但又怕外面的世界人心叵测,坏男人把她骗财骗色了。现在有男人找上门来,那就好好享受吧,反正钱财的存折都在父母那里放着,狐狸就算骗她,也只能骗她的色,而骗不了她的财,骗色就骗吧,还巴不得有男人来骗她色哪。
这个狐狸,自从来到这里之后,从来不出门,平时也就是上上网,吃喝拉撒,全都这个院子里解决,而且还对沈三丫说,不能让人知道他在这里。沈三丫也起了怀疑,不是招来了个杀人犯吧?但又一想,杀人犯就杀人犯吧,只要对自己好就行。三丫也试探着问过狐狸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来这里避难。狐狸说没有,但脸色并不好看。三丫也就不再问了。
狐狸对三丫还算不错吧,至少在床上有劲,能让她满足,别的,倒是次要的了。
狐狸来了这十多天,天天和三丫腻在床上,翻云覆雨。三丫也是三十岁如狼似虎的年纪,两年没有男人的日子,真是过怕了,每次都要自己动手解决,或者用自卫器,现在终于有了一个真人版的自卫器了,还不猛搞?
狐狸光着脚抱着三丫就向炕上跑,他只穿着毛衣毛裤,一边向炕上走,一边笑着骂:“妈的,你们这儿可真够冷的,快把俺的老二冻掉了。”
“是吗,我摸摸看……”三丫一边浪笑着,一边把手伸进狐狸的毛裤里。三丫刚从外边进来,手还是冻的,这一伸手下去,狐狸又哎呀一声,就骂开了:“呀,你个小骚娘们,手那么凉,要把我的老二给冰封上吗?当心成了冰棍,你可就不能用了。”一边笑骂着,一边把三丫放在炕上,就动手脱她的衣服。
“冻成冰棍,老娘的宝贝也能再给你溶化过来。”三丫荡笑一声,嫌狐狸解她衣服解的太慢,自己动手,迅速的把外面的衣服脱了,只有一件红色秋衣和红色秋裤。三丫就探手进狐狸的裤子里,伸手一摸,笑骂道:“扯犊子,你这东西还软不拉乎的,却来勾老娘的火?”
“天冷,缩水了,一会整进去你给老子暖和暖和,就涨大了,这是冷缩热涨的原理。”狐狸一边笑着,一边把两只手从三丫的秋衣下伸进去,一下捉到两团肉,就揉捻开了:“你这儿,真他妈的热乎。”
“呀,小样,你想冰死老娘呀,快拿开你的魔抓!”三丫压低着嗓子,小声骂道,但眼睛却眯成了一条线,显得很是满足,脸上也悄悄的飞上了两层红云。
狐狸被三丫的浪样挑逗的浑身燥热,急不可耐的一把把三丫推倒,就去扒三丫的红色秋裤,露出里面白生生的肌肤,两条修长的腿如同剥了皮的葱,细嫩细嫩的。
三丫身子一翻,拿了床被子盖在身上,向狐狸一招手:“外边冷,快进来整!”
狐狸腾身跳上火炕,迅速的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一身健硬的肌肉和身上的几道刀疤。狐狸长的并不帅,细长的眼睛也时不时的露出狡诈的凶光,但他的一身肌肉却健美的很,而且那几道刀疤,更是有一种让女人心动的邪恶诱惑。
狐狸脱的精光之后,揭开被子,就势压在三丫的身上,一头就扒在三丫雪白的胸怀里,放开嘴巴,大啃特啃起来。
三丫那双好看的单凤眼顷刻间迷离了,微微露出一丝白线,万般风情从长长的睫毛里飞逸而出,即便是石头人也难抵这一脸媚容而被蚀骨消魂化为青烟一缕……
狐狸能更是被刺激得欲望焚身,他翻趴到三丫那柔软如水的身子上面,急促的分开双腿,猛地往前一挺……
“啊——”三丫低叫一声,咬紧了嘴唇,水蛇般的腰肢剧烈地扭动着,小声呻吟起来。
“还是这里头暖和啊!真他娘地暖和!”狐狸闭上眼睛,享受的叹了口气,悠悠的说:“你永远也无法体会到这般舒服、这般美妙、这般暖和的滋味啊。”
“真,真……的吗?!”三丫眯缝着眼呻吟道。
“嗯……”狐狸的嘴唇在轻轻的咬着三丫的耳垂,只好用鼻子应道。
“那你,你整个人都、都拱进去,老娘再……再造你一回。”三丫坏坏地说罢,自己觉得很好笑,忍不住“叽儿!”地大笑出声来,想不到竟把狐狸给憋顶得滚落马下。
狐狸照小雪的脸上轻煽了一巴掌,骂道:“欠挨的骚狐狸精!”
“嘻嘻嘻,这回老娘真的又‘生’了你一回,快叫妈!”三丫嬉笑着命令道。
狐狸没有答腔,他反过三丫的身子,扭过臂膀,从后面狠很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就在狐狸攻进三丫的身体的时侯,三丫“呀”的叫了一声,但这一声呀,却被一声更为巨大的声响盖住了。
——啪!
随着一声巨大的声响,耳屋的房门,被人从外边猛力的踹开,那细细的铁插锁,竟被这一脚踢折,整个房门倒塌下来,随着房门的倒塌,外边迅猛的冲进来两道人影,如飞虎队员,从天而降,生龙活虎一般的冲到火炕前,两把冰冷的刀子,就架上了狐狸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