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件事,她只是恶作剧了一番,什么也没有错。
有问题的,只是我自己啊。
和虞烟有什么关系!
没有任何问题,有问题,真的只有自己。
对待这件事,难道我自己就没有错吗。
要是我不去在意这些男女亲近的事情。
要是我没有那么所谓的封尘思想观念。
要是我像个正常人一样释放该有欲望。
要是……
不说大概,也没有好像与仿佛。
一定,也就没有这些事情。
“这件事,你不用放在心上,都已经过去了。”
“该说道歉的是我。”
我的话音落下,虞烟好像真的哭了,很大声,令人撕裂的那种。
“你不要辞职,好好的在星河干,这些事,都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告诉我了,我知道,然后就没有然后。”
“不要去想那么些有的没的。”
“你要记住啊,你是虞烟,你就是你,不是任何人。”
“这不是错事,与你没有关系,千万不要自责,也完全没有必要,好吗!”
过了很久,虞烟拿起电话,看着我。
“我真的待不下去,我对不起你们!”
隔着手机,我们就这样看着对方。
想了很久很久。
我发现,我应该从那时起,好像就已经得病了。
现在,只是更为严重。
身体隐患的疾病,精神上的严重错乱。
从而导致,生理上,出现令我也不愿去想的种种。
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些什么,才能弥补虞烟此刻的悲伤与她自认为且毫无道理的过错。
唯有一点,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我会想办法,帮虞烟。
就像当初在星河,她毫无保留的助我一样。
哪怕她当初,真的带有目的性,也无所谓。
不会计较,不会在意。
这些事,又有什么关系呢!
“那……明年,来北京吧。”
说出这句话,考量来自明年,苏鲜不会在身边,公司的事情还有很多。
虽然跟林鸢说了,我一个人没问题,可傻子都知道,那也只是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