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四处观察了一遍,发现这千岁府很是奇怪,按理说姜白也是个位高权重的大臣吧?
怎么府里的下人这么少?
难道是有埋伏?
江晚警惕的向后看了看,却没有发现任何人。
“咪咪,我们分开行动,你去其他地方找玉脊,到时候谁先找到谁就传消息。”
她低下头看着小小一只的咪咪。
咪咪用小脑袋蹭了蹭江晚的手心,一跃而下跳到地上,对江晚点点头,然后三两步就消失在拐角处。
“小白脸,你确定这是传言恐怖如斯的千岁府吗?怎么一个人影也不见?”
燕宁跟在江晚身后两三步远,伸手戳开门扉,向屋内望了一眼,边看边说道。
“是很奇怪,不排除这里有蹊跷。”江晚小心的注意着周围的动向。
“你是说……这是陷阱?”
燕宁直起背,突然警惕的向四周望一眼。
“我没说一定是,只是有可能。”
“万一姜白那家伙有什么奇怪的癖好,所以府里的人手才很少也不无可能。”
“什么癖好?我怎么没听到这个闲谈?”
燕宁好奇的看着江晚。
江晚:……
“大哥,我只是打个比喻而已!”
燕宁眸光闪了闪,没有再问什么。
千岁府的东厢房外,江晚和燕宁两个人小心翼翼的每间屋子都看了看。
因为燕宁在身边,江晚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呼喊,她只能每到一处就用魂术去感应周围有没有玉脊的气息。
江晚不知道的是,她们的举止现在完全落在对面死角的一群人眼里。
“督公,人已经进来了,是否……”
跪下的黑衣人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一切不言而喻。
站在最前面的鎏金黑袍男人抬手挥了挥,看着下面那一抹略有些熟悉的身影,他嘴角一勾,眼尾微扬,远望凌厉的丹凤眼忽而柔情了几分,近观似乎依旧那么冷然。
他绝美的面容上浮现一瞬的戏弄之色,披肩长袍迎风飞扬,欣长的身姿一点也不像邪佞阴狠之人。
“唱戏之人来了,好好陪他们玩玩。”
清冷又夹杂几分冷厉的声音飘散在微风中。
“是!”身后的一群人低声回答完就消失在原地。
姜白转了转拇指上的玉扳,盯着江晚的声音低喃一声,“瑾玉……”
正悄悄摸摸的走路的江晚突然鼻子一痒,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