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冥唇角扬起好看的弧度,“跟我走。”
说走就走了,赵小月傻傻的答应,“噢,好的。”
小短腿飞快的跟上了前面的小少年,心里还不断吐槽:妈的,腿长了不起啊,走那么快干什么。
并且暗暗发誓,我一定要长的超过你。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理想很丰满,现实越骨感;等几年后再相见,赵小月差点抑郁撞墙!
此刻穿着简单、随性的司徒冥右边并排走着穿花衬衫,眼神青透明亮的赵小月,嘴里还不停叭叭啦啦的说着什么。
司徒冥只觉得有很多只麻雀在他耳边叽叽喳喳,想着如果有个网兜的话,他一定可以捉几只玩,又暗自摇头失笑。
赵小月清脆的声音又融入在匆匆的行人中;街上偶有汽车经过;电车经过轨道打着零避让行人;各种叫卖吆喝声宣誓着改革开放人们对生活的热情,新的时代开始起航。
两人不多会停在了一家游戏厅门口。
司徒冥单手插兜,赵小月一脸懵逼,不是,这哥们要干嘛。
小少年推门而入,叮叮咚咚、哐啷、丢丢的游戏声音络绎不绝,老板是个中年胖大叔,瞟了一眼,伸出厚掌,“小朋友,两个五块。”
环境挺嘈杂的,也没有多少人啊?只能说现在的设备不怎么先进。
这时候还没有未满十八这个规定。
司徒冥略显成熟的把身上的口袋摸了个遍,可怜巴巴地望着赵小月,赵小月睁眼秒懂,“知道了知道了。”
带他玩是她先提出的,理应由她请客。
没毛病!
然后掏出五元放到柜台上,对老板说:“我请,呵呵呵呵。”
对着司徒冥下巴高傲的一抬,表示小意思。
司徒冥裤兜里躺着的五百元:我们是摆设吗,不要面子吗?没品,让小姑娘付钱。
狡黠的司徒冥拿着票,走到一台游戏机前,状似无辜道,“经常听别人说这个很好玩,可是怎么玩呢?”
好看白皙的手摆弄着游戏柄,两道剑眉微簇,修长的手指还试探性地摁了几下上面的键
眼前的一幕,激起了赵小月的保护欲,瞧把孩子可怜的。
这个是最简单的魂斗罗游戏,这么大的孩子就该被宠着,可见平时是过的怎样的惨日子。
现在的赵小月完完全全将“金大腿”的事抛到九霄云外了,因为大脑指挥着心脏一起下班了。
两人坐在垫子上,手拿游戏柄,赵小月给旁侧的小少年教如何使用;讲的个细心,听的则认真。
旁边一哥们,流里流气的嗤笑,脸上还有麻子,穿着松垮,游戏机中是经典的“火龙”,厚嘴唇吐出几个字,“真他妈废,哪跑来的垃圾?不会玩还跑出来丢人显眼。”
旁边几个打游戏的都社会青年都哈哈大笑起来,赵小月瞬间感觉自己被侮辱了。
起身叉腰瞪眼开怼,“呦,话这么多,你是比别人多长了一条舌头是怎么滴!”
“啧啧啧,看脸上的坑,就知道你心理变态,都上脸了。”
“请问您是敦煌来的吗?逼话这么多。”
麻子青年,“你你你。”
赵小月抱着膀子上下扫了一眼麻子脸,“嘿,打眼这么一瞧,哥们长得还真像亚里士多德的妹妹,真你妈事多!”
“哼!”
然后又潇洒的坐下开始和司徒冥打游戏。
司徒冥嘴角的弧度好看极了,赵小月赶紧在心里念: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毕竟是公共场合,那群人也被小辣椒怼的没脸了,玩了几把就走了。
游戏厅就剩为数不多的几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