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走出房外去取自己手机,一解锁屏幕便看到了“999+”条未读信息,打开简讯即见所有加急短信都描述着同样的内容,赫然写着“集团有难,速归议事”八字,发信人署名“安然”。
是所谓好事不常遇,坏事扎堆来。
“这消息来得多少有些不合时宜了……”周言气闷在心,只速回一信,称“公司一应事由,全权予以第二董事自行安排处理”,随即便将“安然”拉入了免打扰名单中。
什么事都要紧不过和姐姐有关的事情。
他已得到姐姐的身,现在只想得到姐姐的心,为此他必须抱着背水一战的心态将原先筹谋日久的计划彻底实施到底。
置之死地而后生。夲攵鱂洅мis𝔢ωц。𝒸oм韣傢哽薪梿載綪荍㶓蛧址
周言自知,“置之死地”的前置条件他目前只完成了一半,“后生”也只是空谈而已。
男人眼神空洞,不时会抬头望着白无染尘的天花板喃喃自语:“手里五张底牌,是时候该亮出其中之一了……”
“世上若有神,望神能保佑我马到成功。”
周言虔诚地合掌闭眼祈祷着-
房内。
周颖躺在床上抠弄下身,只想把周言射进自己体内的每一滴精液都排挤离体……可叹那浓稠滚烫的白灼粘液灌满于她穴内,渗入成千上万的肉褶缝隙中,一时间却是难以清理干净。
幸好这几次做爱时周言的动作相较上一次温柔许多,既没有硬把阳具硬插进她子宫里,抽插时动得也不甚猛烈,所以周颖下体倒也不觉得会太痛,倒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此时的她心中还暗存侥幸,只盼恶魔弟弟能遵守诺言按时放她离开,或盼有人察觉她的失踪进而报警,无论如何希望仍存。
想来算去,若从弟弟奸淫她的第一日计起,满打满算的话她也已经快被囚禁了五天时间。
为什么迟迟没人来救她?她不理解。
父母与她分居平日联系较少,丈夫远在国外,子女都在学校住宿……这些人没发现她失踪后的种种诡异尚可理解,可是那些和她一起工作并粘在一起玩的那些闺蜜好友们都没发现情况不对劲的话便就太离谱——毕竟她的社交圈子虽不大,但人际关系却都是深厚稳固,平时她回闺蜜信息慢几分钟都会被调侃一番,如今她被囚禁与外界断了联系,按理说朋友们应该早早就能发现到她身处险境,而不应该毫无察觉才对。
正当她怅然思索着时,周言再一次走入了房间内,手上还多拿了一部手机。
周颖面带嫌弃并略显惊惧地瞥了他一眼:“一日期限将至,你到底打不打算遵守诺言放我离去?”
周言嘴角抽搐似的挤出了一丝瘆人微笑:“外头连太阳都还没升起,时间还早着,你急什么?”
他说罢,爬到床上将周颖翻了个身,扶住美人之腰做成个要后入插她的预备姿势,龟头顶在其湿漉的穴口处磨蹭不止。
这般性交姿势似是禽兽交配,周颖本是极为厌恶此类做爱体位的,然而在弟弟的强力压迫下她却又不得不一次又一次放下自己的尊严与其欢合。
她心里再一次想起了那句话:“累了,让一切都毁灭吧……”
临近将阴茎插入姐姐阴道的前,周言问她:“姐姐,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爱上我?”
她的回答依旧坚决:“我决不可能爱上你。”
“为什么?”他又皱着眉问。
周颖嘲讽似的嗤笑一声:“没为什么……就因为我是你姐,就因为我有丈夫有孩子有家庭,你懂吗?”
“我不懂,准确来说,是我不想懂,”周言缓将阳具推入周颖穴内,听得美人“嗯啊”娇吟,身上热血沸腾言语却十分冰冷,“你我是姐弟这一点虽然无法改变,但我可以消除其余因素对我两关系的影响——无论这些因素是你的丈夫还是你的孩子抑或是你的家庭……”
周颖瞬间瞪大了眼。
她奋力扭动腰身与臀部以抵抗周言的侵入,无有见效而哀声嘶鸣:“周言!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敢对我家人动手的话我必杀你!嗯啊……”
“什么意思你很快就会懂的……”周言凄厉地笑着,径直挺动胯部推动龟头一次又一次深插入周颖阴道内,不断地撞击美人最敏感的宫颈,享受着姐姐穴内肉褶吮吸的同时面上神情愈发嚣张得意。
“混……混蛋……啊……唔唔……”
周颖再度留下了泪,却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愤怒与怨恨。
周言深插入她穴内的肉柱忽然不动了。
虽然两人下体依旧紧紧相连,但他却松开了扶着周颖腰身的手,反而出其不意地伸长一只手臂以掌捂住了美人的嘴:“姐姐,你老实点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马上就有好戏听的。”
周言说罢,掀起旁的半张被子覆在周颖上半身处,将她头部完全遮掩,随即便拿起手机拨通了视频电话。
他还故意把手机的音量提到了最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