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撑了十三秒,说明你的灵性还是挺高的,现在有什么感觉吗?”
看着黎铭差不多缓过来后艾俄斯才笑着问道。
在那声音消失后花了三分钟黎铭才逐渐感觉耳边的嗡鸣声消失,自己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这是他第一次直观的感受到非凡力量的存在。面对艾俄斯的问题,没好气道:
“下次能不能先让我准备好,我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头昏脑胀,尤其是眉心位置,这是正常反应吗?”
“只有这个吗?这是灵性大量消耗或者说精神体衰弱的正常表现。有没有幻听幻视之类的,嗯…轻微的也算,但注意不要仔细去听和看它们。”
听完艾俄斯的话,黎铭认真感受了一下,确实除了头痛以外没什么感觉,尤其是听力很正常,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其他没有,这是正常吗?说明了些什么?”
“不用担心,这是个好现象,其实对于非凡者来说灵性强度什么的都无所谓,一般同序列大家都服用相同的魔药,最终增长的灵性都差不多,最多有些先天差异和一点点后天的影响。
主要危险还是来源于魔药中的灵性残留,而这些在灵性最低的时候最容易显现出来。
不过你没有感觉,倒真是奇怪,原本我以为两个月的时间你只是初步掌握了魔药,才用了这种激进一点的测试方法,现在看来你对魔药的掌握程度比我想象的还要深,说不定已经可以晋升了。你是这么做到的?”
艾俄斯也疑惑起来,难道这家伙真的是天才。她在掌握魔药时花了一年的时间,普通人需要两到三年,但据说有些天才能在几个月甚至几天内就掌握魔药。
不过也有其它的可能,她曾经问过自己的叔叔有没有快速掌握魔药的方法,当时他告诉艾俄斯那自热是有的,但只能由艾俄斯自己去领悟。
后来那位叔叔进入教堂进修了,但他们还保持着联系,艾俄斯来这里做侦探就是因为她叔叔的推荐,只因为他当时在信中写道:
“…艾俄斯,你一直是个聪明的孩子,或许你可以去尝试做侦探,说不定能从中找到快速晋级的方法,如果你想去,我可以提供帮助…”
她知道自己的叔叔因为某种原因不能说出来,而这段话就是暗示她去当侦探可以找到那个方法。
既然有方法的存在,那就说明那些快速晋级的天才很可能就是因为碰巧掌握了方法,比如眼前这一位。
黎铭自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的,他都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但看着艾俄斯有些激动的神情自然知道是大事,但他也只能回答不知道。
“没事,你可以仔细想想,比如这段时间你做过些什么。”
做过些什么?黎铭仔细思考起来,这两个月他基本在家打扫卫生、做饭、看书、睡觉,唯一一次出门还是在今天,但好像都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黎铭如实的将自己回想的讲给艾俄斯听。
艾俄斯听后也只能叹了一口气,这段时间她一直和黎铭住在一起,也大概清楚他每天在做些什么,但就是抱有期望,万一发生过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呢?
其实确实有发生过艾俄斯不知道的事,但直到多年以后黎铭彻底掌握那个方法才想明白原因。
在那座城东躲西藏的日子里,他早已提前扮演了无数年的刺客,这才是他能完全适应刺客魔药并能直接服用和快速消化的关键。
在艾俄斯的叹息中今天的授课就到此结束了,黎铭从艾俄斯那里了解到自己已经有了晋升下一个阶段的资格。
当然,艾俄斯说她的检测不如教会的准确率高,建议他再多巩固一下。黎铭则是无所谓,反正他也没有那个教唆者的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