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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第2页)

某刁民突然微微一笑,趁身边的阮钰不注意,飞快在阮钰脸上轻啄一下,疯妞顿时俏脸通红,嗔道:“现成的妖精喊你打架你不去,偏要来欺负我!”

李云道笑道:“论身材我家疯妞儿比她好,论相貌也比她漂亮,我为什么放着现成的美女不亲不抱,还要去跟一个大龄未婚女青年瞎折腾,我吃饱了撑着?”

薛红荷冷笑:“说得好听,那你干嘛还要去招惹蔡桃夭?”

李云道这回终于没有说话,他知道此时阮钰也正看着他,比起薛红荷,阮钰似乎更期待这个问题的答案。他从口袋里掏出烟盒,十来块钱一包的红江宁,苦笑着弹出一枝烟,熟练地点上,深吸一口,火辣辣的滋味立刻让身心都平静了下来,透过烟雾,他看了薛红荷一眼,缓缓道:“我在昆仑山一待就是二十五年,二十五年啊……”

薛红荷想说些什么,却被吴清一个眼神制止了,因为她看到那位从小到大神经比一般男人还要精大的疯妞儿居然眼眶微红。

“山上的日子其实很宁静,说是宁静就有些美化的成份了,实际上说是清苦才是真的。二十五年,我从来没想过要下山,因为大师父说山下的世界太纷繁,人心太复杂,怕玷污了我们兄弟几人的赤子心。我们兄弟三人和大师父还有十力一起住在山上的庙里,大师父每天带着十力做念经参佛读书练功,我两个哥哥每天进山打猎,我呢,就进山跟流水村的那些牲口们一道儿采玉。其实我这么说着,你们可能理解不了,那种日子就像原始森林里的一条小溪,它每天就那么缓慢地流着,有时候天冷了还会冻结,总之就是慢得可以把一分钟掰开成几百份来用。那天,我又一样上山,下山,骑着那头叫老末的老笨驴,然后我就看到她了。在碰到她以前,我知道外面的世界很大很精彩,却从来没觉得外面有多,直到我看到了她。”

“别说了……”阮钰突然开口。

李云道笑了笑,便闭口不语。

阮钰说:“我不管你跟她到底会发展到什么程度,我也管你到底是李云道还是王望南,我是阮钰,你是李云道,我喜欢的,就是那个能站在台上唱着秦腔的男人,就是那个能义无反顾冲进匪窝救出双胞胎的男人。我不知道你到底爱我还是爱她,但我只要知道我是爱你的,至于你爱不爱我,我觉得跟我爱你这件事儿,根本就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这回轮到吴清和薛红荷两人目瞪口呆了,也只有疯妞儿这样的女子才会有如此强大的逻辑。

李云道苦笑:“这怎么能没有关系的。”

吴清和薛红荷两人也下意识地点头。

阮钰深吸了口气,似乎在下定什么决心,沉默了小片刻,她才接着说:“对她来说,你是王望南,对我来说,你就是李云道,仅仅是李云道。现在我承认,我唯一不如她的地方,就是认识你的时间在她之后。”

吴清拉着薛大电灯泡再次时了厨房,留下李云道和阮钰两人相拥着沉默不语。

阮钰很小女人地靠在李云道怀里,额头顶着李云道的下巴,面带微笑,眼神柔和。

李云道用下巴的胡渣轻轻摩娑着阮钰光滑的额头:“我是不是太贪心了?”

阮钰微笑摇头:“其实一直以来,我觉得我才是最贪心的那个人。”

李云道歉意地笑了笑,迟疑了一下才道:“你刚刚说的……是真心话?”

阮钰的手指很修长,此时她双手握着李云道的右手,轻轻抚摸着手上的老茧:“从小大家都喜欢叫我疯妞儿,因为我胆子很大,所以就算面对蔡桃夭,我也有争一争的本钱。可是我今天突然想明白一件事。”

“嗯?”

“你刚刚自己没注意,提起她的时候,你眼神散发出的柔情让我嫉妒得要命。”阮钰噘了噘嘴,“但我知道,像你这样的人,一旦做出了决定,是不可能改变的。所以,如果我想得到你,就不得不跟她分享你,因此,我决定了,她可以嫁给你,但蔡桃夭嫁的一定是王望南,而不是李云道。李云道要娶的一定是阮钰!”

李云道歉意地在她额上轻轻一吻:“钰,难为你了。”

阮钰摇头笑道:“难为倒不至于,只是分享一个男人,这种事情虽然我做了决定,但是李云道同志,你身上的压力很大哦,无数的阻力正横在你的面前哦!”

李云道笑了笑,眼神坚决:“有你,有桃夭,就算天塌下来,我也要给它捅出无数个咕隆。”

阮钰突然哼了哼:“那齐褒姒呢?”

李大刁民顿时头大如牛:“这又是哪儿跟哪儿啊?”

“别装,你的齐大美人儿前两天在香港开演唱会,被媒体问及有没有意中人时,人家可就差没把你的名字公布出来了。”

“怎么可能,我跟她就是纯洁的男女关系。”

阮玟却摸到李云道腰间的软肉,微微用力:“都男女关系了,还纯洁?”

李云道脑中浮现了那位被称为国民女神的女子,那个在姑苏会所无意间被他搭救的超级大明星。

李云道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却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

“是李云道吗?”接通后,电话里的声音显得很不客气。

李云道皱了皱眉:“是我,你是哪位?”

“江宁市纪律监察委员会特别专案小组组长国兴邦,我们现在就在你所在的这栋别墅的门口,麻烦你出来跟我们走一趟,有些情况要找你了解一下,希望你配合。”

正文 第五百零九章 脱光大战三百回合

大雪山上读二十年等身书的日子并不是普通人想象的那么容易,尤其是如今到了山下,看过也亲身体验过这纷繁复杂的花花世界,就连李云道自己也很难想象兄弟三人是如何在那座破落的喇嘛寺中度过这么些年的。23us单单是寂寞无聊这两样便是普通人所无法忍受的。弓角和徽猷能习武能打猎能做饭,唯独李云道与那数不清的书籍相伴,爬了寡妇墙看了流水村黄花闺女的身子也往牲口棚里扔了火燎子,再无聊下来,便是写字与画画了。字是从小老喇嘛手把手教的,画技也是那个叫噶玛拨唏的老家伙传授的,至于得了几成真传,又源自字里画间的哪门哪派,那就不是李云道去关心的话题了。人,也只有处于物质极大富裕或极度贫乏这两个极端的时候,才会真正地平心静气。

看了一眼吴清,李云道笑了笑说:“这种宋代工笔画技的确是大师父传我的,只是一开始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世间绝迹的画法,我也是后来在姑苏博物馆和大学的图书馆里看了一些真迹和考证,才知道原来这是宋工笔。你也不用问我老喇嘛从哪儿学来的画技,他那种差不多连辛亥革命都经历过的老不死,命那么长,难免会掉进个山洞遇到个隐世高人什么的。”

吴清被李云道的说法逗笑了,弯腰时胸口突起的规模更显庞大,李大刁民看得有些心跳加快,待这身段勾人的少妇终于带着薛妖孽一起进了厨房,阮钰这才微笑看着他问:“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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