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既然你这么喜欢吃。那你就把剩下的都吃了。”
晏梨报复性地将每个包子都咬了一口,人却是不介意,吃的开心。
晏梨见之,开始反省自我,我原本不是这般幼稚的人,我应该是个沉稳成熟的女性,冷静冷静,你要振作,不能让人把你画风带骗……
末了,晏梨嘴角微抽,冷起眉眼,很好,此刻心情平和,做回自我!
药庐内,晏梨打理几株草药正将其研磨成粉粒。
司言苦大仇深喝下那碗黑乎乎的中药,看向裴攸北:“你是不是将人惹炸毛了?怎的一早上对你冷刀子相向。”
裴攸北倒是不介意,“哪能呢,这般就很好。”
“下巴的拳红印可还痛?”
裴攸北摸了摸下巴,轻笑:“还好,小猫挠了似的,爬床嘛,总得付出点代价。”
司言语塞,目光在两人身上逡巡,断言道:“听闻少公爷真是个不要脸皮子的,没想到还真是不假。”
“司言兄过奖了。”后目光落在司言身上,笑眯眯道:“你这免费劳动了休息这般久,也是该干活了。”
司言异色双瞳微眯,警惕起来:“你想干什么?”
“无事,不过就是搬点东西么,多大点事。”
恰好,裴安之前跟人订的药草也该是去取货,晏梨一听,也赞同点头,“确实是,整天躺着也不是好事。”
司言忙忙碌碌在药庐和城外的药庄来来回回,不觉怀疑起人生,“我这是被当成了苦力?”以往若谁敢这般,他定是要了那人命,有些人恭维他,背后确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想想药庐所识得的人,倒也是不赖。
沉思的片刻,司言又扛了一袋中草药,晒干的,也没什么重量,流过汗,他确也是有轻松之意。
异色双瞳着实是惹眼,这单生意搬东西的人,是药庐来的,他人自是晓得乃是裴少公爷罩着,自是不敢造次。
有人匆匆路过,见着司言猛地一愣,惊讶喃喃:“怎会,不是重伤……”是了,从未见尸骨。后转身往回狂奔。
下午时分,锦云从巷口的老阿婆手里买了一大袋子的红豆和一小袋子的红豆混着绿豆,颗颗饱满有光泽。
晏梨拿过,“锦云去洗下锅,我们煲点红豆糖水吧。有紫芋头就更好了。”倒下便是一簸箕,放下太阳底子下暴晒,特意留下来的打算煲糖水。
现代典型南方人,可是爱了这滋味,想起,两靥生花。
裴攸北也凑了过来,看着簸箕上的红豆。
心有计量!
晏梨取了另外一簸箕,将那袋子是红豆和绿豆混着的,倒下,招呼人来挑拣。
裴攸北踊跃参加,笑着凑过来:“晏梨,我来帮你吧。”
晏梨抬眼看了他,“你别捣乱就不错。”
“你真是小瞧了我。”
裴攸北上手,绿豆子里挑红豆,“看,我挑的还是挺快的吧。”一边装红豆的陶瓷碗里确确实实是多了不少,手脚也确确实实是麻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