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升知道,他不仅腰细,还白,后面还有两个腰窝。掐着腰的话,估计刚好能摁在两个腰窝上。
光是想想就有点儿受不了。
他对林效的渴|望在压抑|克|制中,与日俱增。
渴望看到他,
渴望与他独处,
哪怕只是隔着人海遥遥一眼的对视,
哪怕只是像现在这样静静地处于一个房间的两个地方,
都让他心生满足,又心生贪婪。
看到了,就会想牵手,牵到手就会想拥抱,抱到了就会想亲吻,亲到了就会想更进一步……
天天和他亲嘴,和他**。
至于此刻,
贺升笑看着林效把一个烤糊了的塌了的蛋糕端到面前,用指尖勾了一点奶油点到林效的脸上,满足一下心里不可说的,暂时不可行的心思,同时想——
要是戴厉庭死了就好了,
他就能彻底把这个小保镖收入囊中,无人阻碍。
不过也不着急。
戴厉庭要结婚了。
“四少,你别闹我。”
“抱歉。”
林效去抽纸擦脸上的奶油。
林效抹蛋糕抹得像狗啃过的。
他看了两秒。
深吸一口气。
世上无难事。
只要肯放弃。
“我果然不行,没这个天赋。”
“没那么糟糕,起码你刀工很好,蛋糕坯切得很好,这一点上,我不如你。”
太谦虚了。
当他没看见?
贺升的刀法不一般。
截面整齐干净。
贺升继续说:“每个人都有擅长和不擅长的事情,你想吃的时候,跟我说就可以。”
“太麻烦四少了。”
林效是在保持距离。
视线里的贺升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柔和,他似是叹息了一声,“如果没有大哥,我想我们应该会是非常好的朋友。”
也许是的。
“几块蛋糕实在是难以和救命之恩相比。小林,你以后有任何事情,都可以找我帮忙。你放心,这是你和我的秘密,我不会让大哥知道。你可以试着相信我。”
林效意识不到这是一场用蜂蜜和奶油织成的温柔甜美的陷阱,他笑着回答:“四少,我哪会不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