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铢衣笑了笑道:“吾只是在意他,不是爱,而且他早有所属了。”
哈迪斯一愣,难道是塔尔塔洛斯?但是,并不对啊。
六铢衣也不说话,只是俯身过去吻住哈迪斯的唇,并且顺势加深这个吻,然后倾身压了过去。
哈迪斯本就没穿衣服,所以他很顺从的长开腿,由着六铢衣伏身压过来,只是后面被挤压着进入的时候,仍旧胀痛得让他不由得皱眉。
事实证明,换房间实在很多余。
情事过后接着情事,直到六铢衣停下之后,他看着熟睡过去的哈迪斯,起身穿上衣服,决定去地面上走走。
他可没兴趣去奥林匹斯山,他去的是人类的城市。
经过‘雅典’之事之后,似乎众神都看到了人类的不可预知,所以几位主神都在寻找自己的斗士,虽然六铢衣觉得很无聊,什么圣斗士,比起千夜琳琅的琅卫弱爆了。
这种依靠圣衣加持的力量,实在是很不稳定。
所以,虽然修普诺斯和塔纳托斯很有兴趣培养冥斗士,但是六铢衣却都懒得去看一眼。
圣斗士什么的,真的跟他不合适。
“兄长~”李清秐一瞧见六铢衣,立刻欢快的唤道。
六铢衣还真不知道李清秐居然也出来了:“汝怎么也在?就汝一个?阿斯忒尔呢?”
“阿波罗来找他,吾顺便出来逛逛,好像是阿波罗那边也在选什么斗士吧。”李清秐答道。
六铢衣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实在是够了!
照目前的情况看,这圣斗士的风潮似乎还有很长的时间才会结束。
六铢衣觉得胃疼。
“汝不太高兴的样子,怎么了?”李清秐疑惑。
“没什么。”拨弄了一下李清秐的刘海,六铢衣答道。
“那么哈迪斯呢?汝真的喜欢他?”李清秐问道。
“他是吾的劫,要过就必须经历,能到何时,吾也很期待呢。”六铢衣答道。
……
楼至韦驮觉得最近似乎有些不对劲,但是却又说不出来究竟是哪里的问题,疑惑之余,却也迷茫,这种空落落的感觉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李清和并未发觉到楼至韦驮的不妥,倒是袭灭天来注意到了楼至韦驮的异状。
最初便是楼至韦驮的嗜睡,不过不是很明显,袭灭天来发觉的时候,楼至韦驮难得的起晚了。
“吾以为离开千夜琳琅之后,汝就不曾睡得安稳,倒是难得看汝起得晚了。”袭灭天来笑道。
“袭灭,汝做过梦吗?”楼至韦驮问道。
“做过。”袭灭天来答道:“不过那可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他的梦境,都是关于李清和最不堪的记忆,年幼时的苦苦挣扎,后来丧子的沉痛,权谋之间的谋划,这些都是他的梦,甚至还有明明知道儿子已经面目全非,知道的秘密越多,李清和的梦魇越多。
袭灭天来不曾告诉过别人,他是魔身,本就注定替李清和背负罪孽。
楼至韦驮接着问道:“那么汝可曾梦到不属于汝记忆中的事情?”
“什么意思?不属于吾的记忆,是所指吾未知之事还是未知之人的事情?”袭灭天来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