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音刚落下,便有三道黑影从窗户跃了进来,转瞬就站定在沈子矜面前。
影左、影右、影中拱手向沈子矜恭敬的行了一礼,问道:“主子有何吩咐?”
沈子矜冷眸瞪向萧怀廷:“我怀疑这个人是殿……”
“长兴车行。”萧怀廷慢悠悠的打断了沈子矜的话:“张荣。”
沈子矜瞳孔猛地一缩,脸色都跟着白了,但他很快就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将震惊和恐慌的神色掩盖起来,恢复到平常的冷静与镇定。改变了之前要说的话,对三人说道:“你们先出去吧。
三人是机器人属性,主人吩咐他们干什么就干什么,从来不在主人面前多嘴,在听到沈子矜的吩咐后,便齐齐向沈子矜行了一礼,退出了卧室。
他们一离开沈子矜的卧室,就绕到树上蹲着去了,和魏冉、秦冥、霁晨怀三人,津津有味的吃着室内的黄瓜。
沈子矜微微眯起双眸,紧蹙眉头,目光犀利地盯着面前的男人,质问他道:“你都知道些什么?别跟我耍花样!”
长兴车行是他第一次贪污,找的运输赃款的车行,张荣是为他拉那批赃银的车主,并且因为他戴着遮面用的黑纱斗笠不慎掉落,促使张荣看到了他的面容。
他居然知道这些,说明自己的把柄已经落入了他的手中?
萧怀廷:“我知道的,是你不想让我知道的。”他一字一句的又道:“你贪污受贿的证据。”
沈子矜坐在轮椅上,抬起一只手扶着额头:“没道理的,你若是一个盗贼,怎么可能与我说出这些话。”又道“空口无凭,我会告你诽谤。”
萧怀廷伸手将沈子矜坐的轮椅拉过来,他缓缓倾身过来,与沈子矜贴的很近,合上凤眸,深深吸了一口气,闻着独属于沈子矜身上清新的药草香味,复又睁开双眸,盯着他细细打量他道:“沈尚书还嘴硬,刚刚若不是心虚就会让那三人把我抓起来,送官府了。”
挺立的鼻尖又贴近沈子矜几分,带着一丝挑衅和暧昧,轻声说道:“我注意你很久了,我原本只是想偷盗你,但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发现自己对你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你喜欢女子。”沈子矜伸手把人推开,轮椅也随之倒行了一段距离:“我调查过殿堂欢。”
萧怀廷不慌不忙,望着沈子矜的眼神带着几分靡靡之色:“总吃一样东西会腻,偶尔也需要换个口味。我便来尝尝你这道菜,看看病弱贪官究竟是什么滋味。”说话间,他眼中闪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光芒。
沈子矜不相信他单单只因这个理由,不与男人继续这个话题,盯着他道:“你不是殿堂欢。”只可惜他没有见过殿堂欢本人到底长什么样:“一个盗贼怎么会大费周章,又胆大包天,毫无道理的来威胁一国尚书。”
萧怀廷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看着眼前的人,语气轻松地说:“我若胆子不大,又怎么会去做那些轰动一时的事呢?你应该听说过一些吧。并且,最重要的是,我连你们的尚书府都敢偷,你觉得还有什么是我不敢做的吗?”
你不还借着殿堂欢的名义写了一份挑衅朕的信函吗,你把殿堂欢胆子勾画的更大胆包天。
沈子矜浓密的乌睫垂了垂。
他说的有理,自己不还借着殿堂欢的名字给帝王写过挑衅的信件,他决定给帝王写下那一份挑衅信时,并已承认殿堂欢有着几分胆色。
萧怀廷看进沈子矜眼底的忧虑,继续说着:“我这次险些死去,皆是因我偷盗了你的府邸而起,我不敢报复皇上,可是我敢报复你一个病弱的尚书。”
帝王在一步一步击退沈子矜的心里防线:“知晓为何当初我偏生选择你的府邸来偷盗吗?”
沈子矜不做言,等着他回答。
萧怀廷也不想卖关子,因为此刻他心中急切地想要降服眼前的青年。
让他不得不主动解开自己的衣服,而他的目光将青年的每一寸肌肤都看透,肆无忌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