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藏月这才俯下身抱起来吉祥。
众人被这一个插曲吸引了目光,貮月红笑意盈盈介绍:“这是陈皮的姐姐,名唤藏月,也是我红府的人,你们叫她阿月就成。”
“哦~早就听说二爷府里除了陈皮还有一位娇客,幸好我懂规矩,红包都准备了两份。”八爷性子很好,对她抱有很大的善意,虽然这里面还包含了几分慈爱。
“多谢八爷。”藏月接过红包道谢。
“都是自家人,阿月姑娘年后可以去我的铺子里坐坐,在下不才,看相算命的手艺还是不错的。”八爷真诚相邀。
眼前的姑娘面相奇特,打眼一看有坎坷有平缓更有一些未知,最最让他惊奇的是,她脸上的命线有两道。
这等奇特闻所未闻,要不是一会儿还要去佛爷府上,他非得拉着人立马去铺子里细看。
可惜藏月不信这些,若真信了,她就不会费心费力的带着白玛逃出西藏。
未来的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就算知道些什么又如何,说不定你千方百计的躲避,到最后偏偏又误打误撞凑成这一结果。
还不如相信自己,走好走坏自己的选择,自己认。
“阿月知道了,有空会去的。”敷衍过去,余下当家人见有八爷带头,他们也不会在意这点小事,纷纷发出红包。
藏月一一谢过,然后她有了新发现,好像少了霍家。
但转念一想貮月红她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又互相说会话,等时候差不多,众人才起身浩浩荡荡的去张大佛爷府上。
丫头身子不好,这些事她从来不出席,藏月是不想去张家,打着陪伴的名义留了下来。
有人陪着妻子说话,貮月红也放心些,走前笑称会问张大佛爷要藏月的红包。
嘿嘿,貮月红是真把藏月当小辈了,那么她也只能笑纳。
过年收的红包份数越多,本年她的福气就会更多,当然要来者不拒。
今日天冷,午饭晚饭多以铜锅为主,吃的人身上暖呼呼。
晚上没什么事,藏月不想让这股舒坦劲就这么浪费了,早早的洗漱入睡。
她睡得舒服,并不知道貮月红夫妻正聊起她。
起因是小两口无事互诉衷肠,貮月红发现自己的爱妻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将他挂在口中的次数日益渐少,而与之相反,藏月的次数却越来越多。
甚至就刚才他俩坐下聊这一会的功夫,丫头就说了她三次,他貮月红一次都没有!
“夫人,阿月对你比为夫对你还好吗?”貮月红吃醋了。
丫头被逗的发笑,幽幽嗔了他一眼:“二爷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乱闹别扭,你跟阿月如何能比?”
当然丫头的本意不是说两人不在一个地位,而是在她眼中一个是夫君一个是朋友是妹妹,都是重要的人,没事瞎比较伤感情。
可这话在貮月红听来,他这个夫君就是被一个与丫头相识短短一个多月的人给比下去了!
“夫人,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为夫,我们两情相悦,伉俪情深,哪是她能相提并论的!”
这话说的,好像藏月是来强行拆散他跟丫头的,貮月红心生警惕,果真不能因为都是女子而不管,幸好他今天发现的早,不然妻子都要被拐跑了!
丫头扶额,满头黑线,二爷怎么能这样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