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狗发现不对,想要逃离,却被链子死死限制住,恐怖害怕的它只能对着傻子疯狂吼叫。
与此同时,傻子吐出口中的烙饼,猛的向黑狗扑去。。。。
此刻,韩诀则站在一座土胚房前,看着满头白发且佝偻着的母亲正在吃力的拎起一桶水。
“妈!”韩诀轻声呼唤道。
听见有人呼喊,老妇人本能的回头。看见那副自己朝思暮想的面孔,她不禁神色激荡,手中的水桶翻倒在地。
“孩子,你回来了。。。”
两人相拥而泣,好一阵子后,母亲才缓过神来。
接着,母亲讲述了三年内的遭遇:
“你入狱不久,老头子就中风病倒了,病情严重滴很,半个人都瘫了,更别提说话了。
本来靠着积蓄和低保,也算过得去。可有一天,突然来了一群什么游龙会的人,
要收取所以安保费。
迫于无奈,我们只能放弃治疗……”
看着父亲躺在铺了一层稻草的破木板床上,韩诀心如刀绞。父亲此刻虽然不能言语,可那双湿润的眼眶仿佛再说:
“孩子,爹不怪你,都怪爹自己病倒了。。。”
韩诀不忍再看,将痛哭流涕的母亲抱入怀里,掏出一沓钱,安慰道。
“妈,爹的医药费我来想办法,这钱你先拿着。”
母亲用围裙擦了擦眼泪,接过钱之后,又提醒道。
“对了儿子,这些年你四舅家没少帮妈,你爸的这些药都是你表弟刘奇掏钱买的。昨天,你四舅离世了,中午你拿两百去随礼。”
“刘奇,是那个我入狱的时候刚上高中的表弟?”韩诀知恩图报,仔细问道。
“是啊,你可别小瞧了人家,他现在身价至少几千万呢。你四舅去世,人家可是用一台黄金棺材来下葬他爹。
不过,你中午的去的时候可得小心点,现在村子里可是在闹鬼呢!”
韩诀眉头微皱:
“闹鬼?妈,你咋知道的?”
“这几天里死了好多人了,你四舅死的时候脸上还有一只手掌印子呢。”母亲压低了声音,似乎是鬼听到。
“好的,我知道了妈。”
韩诀没有将闹鬼的事情太放在心上,因为此刻他的心里充斥着仇恨。
当年入狱前韩诀正是游龙会的一员,事发之后,会长将责任推到他身上,答应给一百万的补偿。
可如今钱非但没给,反而收取向母亲收取安保费用,导致父亲落下残疾,瘫痪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