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央没理阮江西,拿了包直接下楼。
她要回家一趟。
阮女士见女儿回来,一个劲儿追问开业宴的事。
这孩子,竟然一个长辈都邀请。
好在阿裕他们都在。
而且从江西发来的视频可以看得出,宾客还不少。
秦央敷衍的吱吱嗯嗯,希望阮女士赶紧结束“酷刑”。
她又哪里知道宴会上都有哪些人,都发生了什么?
“开公司不是闹着玩儿的,你自己要小心谨慎,别被人钻了空子还不自知。”阮女士苦口婆心,虽然职场那一套她不是很清楚,可基本的常识还是有的。
“我知道了妈,您放心,我有不会的不懂的都会去问舅舅的。”秦央说完就溜了。
上楼回房间,关上门才松一口气。
呼。
明明是自己家,是自己的妈妈,她却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缓了几分钟,秦央开始翻箱倒柜找东西。
可是之前明明放好的东西此刻却找不到了。
想到有可能在一楼储物间,于是偷偷下了楼。
果然在储物间的一角,她看到了那只大皮箱。
虽然没有积灰,但看上去是许久没人动过了。
这只箱子是她大学时候的宝贝。
因为里面全是关于江裕的东西。
相册,日记,还有没送出去的情书。
她明明记得是放床底下的……
趁着家里没人,秦央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把箱子搬回了房间。
一个上午,她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看着曾经的宝贝,回忆起曾经的点点滴滴,虽然总是被拒绝,却依旧觉得甜蜜。
秦央突然想起昨晚,想起江裕看自己的眼神,还有无名指上的戒指。
他真的喜欢自己吗?
究竟喜欢的是“她”还是她?
喜欢了他十年,他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