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欢平时穿的比较中性,既不保守也不太潮流,面对什么总是一副淡然的样子,邢修给冯欢说她太符合省直机构办公女性的形象了,就这一点冯欢注定就是要在发改委上班而孙休红注定只能在学校教书。
但是冯欢一旦脱去了衣服却露会出峰峦叠嶂让邢修惊艳的绝美身材。
冯欢的胸很漂亮,即便是仰躺着也既不肥硕也不干瘪,如同南麓山一样饱满丰盛。邢修很是有些诧异、惊喜,他发觉自己接触的女人越是多就越发的对女人不了解,本来以为是这样可她偏偏是那样。
邢修离开梅山之后并没有直接去阳守县,在冯欢那里呆了三天三夜……
邢修余悸尚存,说太可怕了,你要是哪天对着我喉咙咬过来我要真有个三长两短是不是属于特大新闻?冯欢说那倒是不至于,我不是女吸血鬼,你肩膀这里高低宽窄角度最为顺口。
两人就这方面的问题谈了许久,但是没有取得一致意见,不过都认为可以求同存异,用发展的眼光留待在今后的生活中逐步取得共识。
梅山县的县域形状像是一个长方形的手绢,整体而言较为平坦,只是在半间房镇这个地方犹如手绢打了个折,地势偏高,而阳守县整个县都是山岭起伏,唯有县城那一块的位置是个相对平整一点的盆地。
在省里的时候邢修了解了一下,阳守县关停的企业属于凌冶集团公司的一个子公司,子公司的名字叫阳冶铜箔。
凌冶集团员工有一万多名,集团涉及业务广泛,作为子公司的阳冶铜箔公司位于和梅山半间房镇接壤的阳守县上官镇,产品销量也非常不错,效益可观。
邢修到了阳守县之后被安排住进了阳守县宾馆,负责接待的县府办副主任谢彦文告诉邢修,县里分管企业的杨副县长去省里了,要过两天才能回来。
本来邢修就没有将来阳守县这件事当回事,这位杨副县长什么时候回来也无所谓。他洗个澡好好睡了一觉后,用了不到两个小时时间将阳守县县城几乎给逛了个遍。
县城虽小,但十分干净整洁,邢修走走停停,犹如闲云野鹤,县城周围都是山岭,一路以游历的心态过去,倒是能发现好几处别具一格的景观。
到了一个小街口,邢修看到墙上贴着一则小广告“太阳能维修”,不知是谁在下面用彩笔接了一句“月亮可更换”。
邢修觉得很有意思,再看下面,分别是不同的人用不同的喷漆喷的“星星不闪包退换”;
“彩虹上门清理”;
“大雨免费畅饮”;
“流星可以捕捉”
“和她一起的下雨天”……
邢修有些陶然两相忘,走着走着,到了一个山岭跟前,发现前面的公路有一截竟然是从一处山崖下面穿行而过的,但是这个即像是天然形成又像是人为的洞并不长,偏偏洞口上面还写着三个古朴的篆体字“仙人洞”,邢修不由赞叹设计者的巧夺天工。
他慢慢的走到了洞口跟前,正在端详远处的两处山峦,怎么看怎么觉得像女人仰躺时的胸。
邢修觉得应该给那两座山起名为“奶头山”。
“身处仙人洞口,远观奶头山”,邢修正在浮想联翩,霍晓娜打来了电话。
信号不太好,霍晓娜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她汇报了局里这几天的一些工作后,问邢修阳守县县宾馆的女服务员漂亮不漂亮?
邢修说:“漂亮不漂亮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哪位亲戚在这里上班?”
霍晓娜说:“我倒是希望我有位亲戚在里面上班好照顾你。但凡在县宾馆里上班的女孩子都精明的很,看到你这样的她们眼睛里都恨不得长着钩子,毕竟二十多岁的正科级干部就像是唐僧肉,好歹吃不上肉也要用舌头舔一舔秃噜下来点皮。”
邢修:“这个我倒是没有注意,不过我也不是正科级,还是梅山的代理局长不是阳守县的。人不求人一般大,人家为什么要在我身上浪费精力?我倒是发现你和我打电话的时候舌头好像长了钩子。”
今天难得放松,反正这里一个人都不认识,邢修的话就有些随意,霍晓娜说:“阳守县和梅山不都属于五陵?不出几年你就会到市里任职!我舌头有没有长钩子不清楚,心里的确是长了钩子。”
霍晓娜的话越来越随意,邢修不能让她再发挥下去,借口信号不好,将电话给挂了。
步行穿越仙人洞用了不到五分钟,原本洞里有灯,出来后仍然觉得豁然开朗,邢修心说自己钻了仙人的洞,这下可算得上是脱胎换骨成仙了。
前面公路之字形那里有几个人对着山下的县城指指点点,他们身边还停着几辆车,由于有些远,看不清人脸,邢修也没有特别注意。
连绵的山体的那一端,隔着县城那边的“奶头山”高处这会笼罩着一团像是雾又像是云的水汽,邢修想如果真的有神仙,那神仙应该就在这两座山顶的某一处洞府里修行。
一阵风吹了过来,竟然有一丝寒意,望山跑死马,邢修决定往回走。没走几步,簌簌的雨点子就落了下来,邢修连忙到了仙人洞里,这时有几辆车驶了过来,在经过邢修身边的时候停住了车,谢彦文从前面一辆车的副驾下来,对着邢修说:“邢局长,要下雨了,上车一块走。”
邢修有些意外,笑着答应,第二辆车的副驾驶有个女子说道:“邢局长坐这辆车。”
谢彦文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邢修对着他点了一下头,到了第二辆车那里,打开后门,发现里面坐着一个圆脸大眼睛的女人,皮肤很白,留着非常保守的齐肩发型,这女人对着邢修笑了一下,邢修说你好,还站在副驾驶的女子介绍说:“这是我们的黄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