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舟去后厨做了红烧肉和照烧梅花肉,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饭点,陆云风等在酒楼外,陈海平尝过后喜笑颜开,爽快地给了五十两,还请两人到楼上吃一顿,“耽误了两位用饭时间,是我的不对,等会儿我自罚三杯给陆兄弟赔罪,让你等这么久。”
秦小舟看着一桌子饭菜,有竹笋炖鸡,火烧鸭,炖羊肉和煮鱼,可以说是很丰盛了,“多谢陈掌柜,那我就不客气了。”
陈海平陪着用了一顿饭,说起吃的东西秦小舟说得上话,说起山间野物,知道陆家以前是猎户,就定下以后如果狩猎得到野物就卖到酒楼来,酒楼照单全收。
从酒楼出来,秦小舟去了一趟医馆,陆云风跟在后面,“你怎么了?”
难道是生孩子的事情?秦小舟因为太胖生不了孩子这个传闻在镇上家喻户晓,他也听说过因为这个原因被人退了婚,“有些事你不必太在意。”
陆家子嗣不算单薄,就算他和秦小舟没有孩子,以后二弟和四弟的孩子也会为他们俩养老送终。
秦小舟没想到那一层,她只是想好好调理一下身体,不然太胖也影响健康啊,“唉,不在意不行啊。”
她不想肥胖死。
陆云风没说话,心里却盘算着如果秦小舟真的生不了孩子,她又实在喜欢,那以后从二弟那里过继一个过来养着。
县城里的医馆药箱弥漫,郎中是个白胡子书卷气的老人,给秦小舟把完脉,沉吟片刻,“气节淤堵,脾胃不健,才十八岁的年纪,要少思少忧虑,放宽心怀,不可暴饮暴食,吃饭喝水都要有度,节奏要慢,晚上好好睡觉,戒躁戒焦。”
说罢,拿出纸张开始写药方,学徒照着药方抓了三副药。
唉!秦小舟心里偷偷骂了秦福一百遍,那便宜爹重男轻女,从小对原主非打即骂,像个骡子一样使唤,原主小时候学不来解刨猪,秦福就逼着她学,学不会不准吃喝,原主娘心疼,悄悄给她塞东西,原主怕被秦福发现,于是每次都是胡吃海塞下去,久而久之,胃不行了,身体却越来越胖。
秦小舟拿着药,突然看见药柜里有花椒,惊喜过望,于是又买了一把花椒,这花椒还挺贵,一两就花了一百文。
拎着药才进村里,阿金奶奶尖酸刻薄的说:“哟,你家还吃着药呐,人啊就是不能太恶毒,昨晚有野兽下山来吃你们,今天又买药,老天开眼啊,都是你的报应。”
秦小舟冷哼,“老天要开眼也是先收拾你,你卖完女儿卖孙女,虎毒不食子,你倒好,专门扒拉自己的骨血吃肉,难怪老不死,估计都成精怪了吧。”
“你你——”阿金奶奶差点气死,又反驳不出来,当初翠花太瘦小,看着是个不能生的,所以也没几家来提亲,她一看翠花那里捞不到一笔丰厚彩礼,就要求翠花必须在家干活满十八岁,所以才被官府婚配,这两年她又陆续卖了两个孙女,村里也有人看不起她,不过她可不心虚,她生养的赔钱货卖了怎么了!
“放屁,那些赔钱货就是用来卖钱给我宝贝孙子花的!”
秦小舟却是个嘴皮子溜的,有气是一点都不能忍,“离我远一点,你个老妖怪,还给孙子起名叫阿金,别人都叫你一声阿金奶奶就真以为自己是金子的长辈了吗?以为你就金贵了?一天天的不好好管教孩子,就知道东家长西家短的,也不怕哪天还没入土就烂了舌头。”
阿金奶奶发疯,“你敢骂我孙子!你个泼妇。”
“骂你孙子怎么了?你家祖宗十八代所有的教养都养不出一个正常孩子,还真以为他是块金疙瘩不成,就你这样的,配你块金子你也只能生出一块茅坑石头,哦!你也配不起金子,还真以为烂石头缝里会出金子呢,鸡窝里出不了凤凰!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茅坑石头就只配被人拉屎踮脚。”
发疯使人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