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江大力等人粗枝大叶,定然不会察觉。
而且就算被发现了,属下也绝对不会牵连到大人您。”
纪梵沉思片刻,“哼,这一次姑且信你。
但你给我牢牢记住,此事若是败露,你自己承担所有后果,我绝不会保你。
不过,念在你往日还算忠心的份上。
我会给你病重的老娘一笔钱,让她后半辈子安享晚年。”
宜一想到从小含辛茹苦把他养大,以至于身体累垮了的寡母,眼眶瞬间一红。
忙不迭地连连点头,说道:
“属下明白,属下明白。大人您就等着看好戏吧。”
纪梵走到宜一面前,蹲下身子,用手指抬起他的下巴。
目光阴冷地说道:
“你最好别再让我失望,否则,你的下场会很惨。”
宜一战战兢兢地说道:
“大人,属下这次定不辱使命。
属下已经想好了,趁着夜色,乔装混入军营。
然后找到他们队伍的厨房,将药放入他们做饭的水里。
保证让他们明天一个个都没了力气。”
纪梵站起身来,背对着他,“但愿真能如你所说。
若是成功了,少不了你的好处。可若是失败了。。。。。。哼!”
宜一咬了咬牙,“大人放心,属下已经摸清楚了军营的情况,不会有差错的。”
纪梵转过身,“那你还不快去准备?”
宜一应声道:“是,属下这就去。”
说完,连滚带爬地退出了书房。
书房里只剩下纪梵一人。
他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夜色,心中暗自盘算:
“陈潇啊陈潇,这次我看你还怎么跟我斗。
只要你在演习中输了,兵部尚书的位置就别想再坐下去。”
另一边,御书房里。
顺德帝正坐在书桌前,专注地看着奏折。
微黄的烛光映在他的脸上,勾勒出一道道明暗交错的线条。
他时而皱眉,时而舒展面容,手中的朱笔不时在奏折上批注着。
突然,他放下手中的奏折,轻轻地揉了揉眉心,转头问站在一旁的刘忠:
“这段时间陈爱卿在做什么,怎么都没进宫了?”
刘忠连忙赔着笑脸,弓着身子,小心翼翼地说道:
“听说陈大人这段时间都在军营里练兵呢?”
顺德帝闻言一愣,“他一个兵部尚书怎么还亲自去练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