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纪轻轻的小警察同志正义凛然道:“打架斗殴的事私了,公共场合释放Alpha信息素的事没法私了。稍等,接个电话,喂!”他踱步着往外走。
“你有伤到吗?”翟阳目光又触到崔静那双探究的眼。
薛以洁简直要炸毛了,“不劳翟先生关心。”
护士八卦的目光看过来。
“是,不劳您关心了。”崔静冷淡道。
“我以为我们就算解除了关系也还是朋友。”她平日里和他讲话也是差不多的语气,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难以忍受过,在他看了崔静对薛以洁说话的语气后。
“所以,你打了你朋友的男朋友。”
“是他主动……”
“他主动什么?”
翟阳停下来,有种哑口无言的感觉。薛以洁先主动上前?薛以洁对自己诡异地笑?那到底是他的臆断还是真是他故意。
小警察走回来道:“可以走了。翟先生,你也是。”上面专门打电话来给他说这件事不要弄大,他心里虽愤愤不平,不得不听。“下次可不能再在公共场合释放Alpha信息素,再一个就是关于餐厅赔偿的事……”
“稍后会有人联系餐厅的经理。”翟阳在这方面向来不吝啬。
两人又被口头教育了几句,警察走后,崔静去给薛以洁拿药。
“你配不上她。”翟阳说:“你是个GAY。”
“你不是GAY?”
崔静提着药回来得很快,她一看到这两人待这么近又怕他们相互来个二次深度创伤。
翟阳被送去清创缝合,崔静怕翟阳发神经地打了人又纠缠薛以洁,火速把薛以洁弄回了家,她刚看翟阳那伤口不轻,一对比,看来翟阳对白月光到底舍不得下手,走之前那目光还虎视眈眈。
两人进入幸福小区三期别墅,小区门口正在聊一出意外事件。
“有人在家里意外死了。”
“隔壁大平层区的,一女的,在家喝多了,脖子上的项链勾到了撑衣杆,发现时,脖子外面一层皮被项链扯开。动脉直接被割开了。”
“人家老公发现的时候,据说血都流干了,家里全是血,在地上挣扎了好久才死,上下邻居家都没人。”
“什么项链这么?那商家不得赔钱赔死,搞这种危险的东西。”
“她自己做的项链,鱼线。”
“哎!才三十多岁呢。”
崔静惊讶了一下,觉得生命有时候真的好脆弱,明天和意外指不定哪个先来,她看了看薛以洁,有些不确定地想:但他是主角,会一直活到结局吧。上辈子她死在火里毋庸置疑,可他没有被绑住手脚,也有攀爬的能力,他是自由的。
他后来怎么样了呢?
还是说他难道也死了?
崔静始终对自己的重来充满好奇,没有人会不好奇这个,穿书无法解释,重来也无法解释,人生的疑问越来越多。
“薛以洁。”
“我以后不会冲动啦。”崔静刚教育了他一路,他安安静静地听着点头。崔静一开口,他以为她还要说这个,便保证道:“我以后不会冲动了。”
“没事。”崔静收回口中的问题,她想要问:上辈子的你,难道死了吗?
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