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丰的兴奋是持续性的,吃完午饭的他们,在储藏间嘿嘿嘿嘿地笑了一个下午。
谁能不为旺旺大礼包而兴奋呢?
唐丰在笑,展博则是在数每一包仙贝的个数,可真是兢兢业业,战战兢兢的。
曾老师还在躺着看天花板,对于这两个人的动作,一无所知。
他躺了一个下午,最后看着天花板,抹了一把脸上的仙贝,喊旁边的俩小“撒”子:“呸!呸呸!这个刺挠!你俩撒的时候注意点!全撒我脸上算怎么回事啊!”
“咦?曾老师你也在这儿啊!”
曾小贤听见展博这句话,脸一黑,心一横,坐起身,看着这俩人,怒道:“合着你俩玩一下午都不知道我在这儿!你们的眼睛都在那儿看什么呢!”
“仙贝啊。”唐丰怀中抱着一大包的仙贝,就坐在曾老师不远处,他天女散花的姿势是很帅,但根据抛物线,正好能砸到曾老师的脸上。
于是曾老师再次遭受袭脸之痛。
眼睁睁的。
他怒从心中起,把仙贝从他们手中捞出来,摆在架子上,随后一边裹挟一个出门去。
唐丰冲展博眨眨眼,展博的脸一红。
一菲的脸一黑。
让你俩想办法喊曾小贤做晚饭,展博你脸红什么玩意?
唐丰快乐的尾随曾老师去做晚饭了,展博则在阳台收冻的硬邦邦的衣服。
或许不是衣服硬邦邦,是他的心冻的硬邦邦。
谁知道唐丰的意思是“计划通”啊,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一菲的眼神如刀剑般锋利,狠狠地把他扎在阳台,收衣服。
屋内温暖如春,唐丰倚在凳子上,问曾老师今天晚上吃什么。
曾老师一只手按住想要乱动的唐丰,一只手打蛋到碗里。
“吃什么,吃蛋。”
“只有蛋吗?”唐丰歪脑袋,看向一旁提前拿出来的牛肉。
“你不是满脑子就是你的仙贝吗?那今天晚上,满脑子只有蛋的我能做出什么也可想而知了。”曾老师打了四个蛋在碗中,将碗塞给唐丰。
唐丰认命地开始搅蛋,一圈又一圈,念叨着:“炒蛋煮蛋鹌鹑蛋,煎蛋炸蛋荷包蛋……呜……”
曾老师正在刀切牛肉,听见他的呜咽声,很无奈地放下刀,拍他的头:“你呜什么啊!哪儿来的鹌鹑蛋啊,明明就是鸡蛋,一点也不小……”
唐丰的脑袋被拍的一点一点的,他的肚子也跟着呜咕噜咕噜地响。
“好好好,给你做土豆烧牛肉行不行?别呜了?”
唐丰抱着蛋碗抬头:“那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