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罢还冲着向北眨了眨眼睛,那意思是说她先避一避,等向北打发了何雨柱她再回来。
可向北哪会管那么多,直接把眼睛一瞪冲着秦淮茹说道:
“磨蹭什么呢?抓紧坐下吃饭,一会儿菜都凉了!”
向北的话,一时间把场面搞得更加尴尬起来,秦淮茹是坐也不是,走也不是。
何雨柱倒也没有想那么多,他只是在听到了向北的话之后,满脑子都在想,若是把秦淮茹一个人留在向北家里吃饭,这孤男寡女的,实在是让他有些不放心。
正巧,这时候向北的目光刚好向他投来,见他做好饭菜之后,仍然傻愣在那里不动,便略有些不悦地说道:
“傻柱,你怎么还不走?难不成你是在等着我留你一起吃饭吗?”
“谢谢你向北兄弟,既然你这么热情地邀请我一起吃,那我就不客气啦!”何雨柱说着臭不要脸的话,也不在意别人的目光,就那么坐在了餐桌旁边。
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向北那话哪里是在留他,分明是在赶他走,只是这家伙脸皮够厚,硬靠着一张大脸坐在了那里。
秦淮茹见状莞尔一笑,既然何雨柱都坐在这儿了,她也不能站着,于是她便靠近向北坐了下来。
这情形搞得向北脑袋发懵,不禁在那里纳闷儿,自己是说错什么话了吗?这何雨柱怎么就坐下了?还要一起吃饭。
但是向北向来是那种一言九鼎之人,哪怕是自己说错了话,那也一定得将错就错。
所以即便是眼前的这种状况不怎么太正常,但是他依然给两人都倒了一杯酒,举起杯子说道:
“聚在一起就是缘分,来吧两位,让我们一起干杯!”
“干杯!干杯!”两人都是附和着。
几杯烈酒下了肚,本来尴尬的两人带着些许醉意,也变的放得开了很多,何雨柱开始一个劲地往秦淮茹的碗里夹着菜,在那里大献殷勤。
而秦淮茹则借着酒劲终于把心底的烦闷说了出来。
“向北!你说我容易吗?上辈子欠他贾家的,任劳任怨不说,还给他们家生了儿子,他们又是怎么对我的?白面馒头都不肯给我一个。”
“该!你这就是犯贱!”向北本就是个没什么同情的人,只能是按照自己心底的想法据实直说。
“你说的对,我就是在犯贱。”秦淮茹仰起头又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看着秦淮茹那沮丧的样子,何雨柱又不干了,仰仗着喝醉,捶了一下桌子站了起来,指着向北的鼻子大骂道:
“向北,你特么找死!敢这么跟我秦姐说话?看我不打死你!”
“吃饭还堵不住你的嘴,你给我坐下。”本就不待见他的向北又怎么可能会惯着他,若是他只是倚仗着厚脸皮,坐在那里乖乖吃饭,向北是不可能搭理他的。
毕竟向北也不是那种小气之人,一顿饭而已,吃也就吃了,还不会令其太过在意。
但若是吃了东西,他还敢在那里骂娘,那可就不要怪向北出手了。
一记快准狠的摆拳带着呼呼的风声,正好打在何雨柱的下颚上。
挨了这一下他瞬间便没有了声音,他不只是听话地坐了回去,还把头一仰闭着眼睛倒在了地上,向北的这一击,外加上酒劲上头,竟是直接使他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