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下一刻,吕景春的身子倏然一僵,只因为顾安暖已经抓起了他沾着药膏的手指,指引着他的手指在他没有涂抹到的地方轻轻的涂抹着。
“这里……还有这里……”她道。
他抬眼,怔怔地看着她。
因为她在帮他引导着涂抹伤处的关系,所以这会儿,她的身子是朝着他倾过来,以至于两人脸对着脸,距离极近。
这样近的距离,让吕景春的心跳再次剧烈了起来!
而等他再度回过神来的时候,顾安暖已经松开了手,“好了。”
吕景春的心中隐隐闪过着一抹失落,手指上,还残留着她的温度,而这温度,他仿佛能记一辈子。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顾安暖道。
“好。”吕景春应着。
纵然他内心其实想要和她相处更久一点,但是他却没有丝毫的挽留,这样的一个破旧的地方,甚至他连杯茶都给不了她,又有什么资格挽留呢?
能够和她这样相处一会儿,对他而言,已经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儿了吧。
当顾安暖离开后,吕景春环视着这间无比熟悉的破旧屋子,却第一次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空气中,似还有她身上的那种清香,而这间屋子,他也第一次觉得有几分的暖意了。
“不应该贪心了……”他喃喃自语着,不该去眷恋这份暖意,因为当暖意散去之后,只会更加的寒冷,这一点,他再清楚不过了,不是吗?
顾安暖回到家中,看着自己的父母正在客厅中,于是上前,抱了抱父亲,又把脸埋在了母亲的怀中。
“怎么了?”钟可可瞧着抱着她不撒手的女儿,自从女儿长大后,就很少这样抱着她了。
“就是觉得,我是你们的女儿,真的很幸运。”她喃喃着,虽然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幸运,身为顾家的大小姐,父母恩爱,这样的出生,是别人几辈子都修不来的。
只是今天在看到了吕景春的父亲这样对待吕景春后,这种感觉更加的明显了。
钟可可笑笑,摸摸女儿的脑袋,“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知女莫若母,顾安暖点了点头,“我最近认识了一个同学,是别的系的,生活大概算是有些困难吧,而他的父亲对他也很不好,所以我想要帮他。”
“你想要帮人,当然没问题了,只要你觉得他真的值得你帮就好。”钟可可道。,!
“一会儿涂。”他道。
顾安暖瞧着吕景春的样子,根本就不像是过会儿会涂,于是道,“还是现在涂吧。”
吕景春脸上闪过一抹尴尬,拿起了药膏,拧开盖子,在手指上沾了点药膏,往脸上涂抹。
只是他看不到自己脸上的伤,所以只能估个大概。
“没有镜子吗?”顾安暖提醒道。
他轻垂着眼帘,“之前的镜子,父亲喝醉酒的时候砸碎了,还没买新的。”
其实是根本没钱买,只是一个镜子,对别人来说,十来块钱的东西,但是对他来说,却是能省就省。
毕竟他也不觉得镜子有什么重要的。
只是下一刻,吕景春的身子倏然一僵,只因为顾安暖已经抓起了他沾着药膏的手指,指引着他的手指在他没有涂抹到的地方轻轻的涂抹着。
“这里……还有这里……”她道。
他抬眼,怔怔地看着她。
因为她在帮他引导着涂抹伤处的关系,所以这会儿,她的身子是朝着他倾过来,以至于两人脸对着脸,距离极近。
这样近的距离,让吕景春的心跳再次剧烈了起来!
而等他再度回过神来的时候,顾安暖已经松开了手,“好了。”
吕景春的心中隐隐闪过着一抹失落,手指上,还残留着她的温度,而这温度,他仿佛能记一辈子。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顾安暖道。
“好。”吕景春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