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浩问她,和这样的丈夫交流累吗?
“也累,也不累。”她想想,悄摸摸问,“他有说和我交流累吗?”
“你觉得呢?”凌浩反问。
“哇!”温清粤一抹鼻子一个激灵,“你这话太像他了!反问的鼻音一出来,听得我都上火。”
两人笑开了,凌浩问周乃言经常这么说?
温清粤无奈,十句有三句吧,可能也有她的话太无聊和低效的原因在。在周乃言的世界里,一切都是效率化的。
她牢牢记得那个没有被回答的问题,追问道,“他有说我坏话吗?”
凌浩差点又想反问,才发现自己也有这个问题。“为什么不问他说了你什么好话?”为什么一直在问坏话?
温清粤陷入思考,“我的思路不对是吗?”
“你在婚姻里有哪些好的地方?”
她深吸一口气:“我哪里都好。”她强打精神,却还是没有底气。
凌浩说:“他说你天真。”
“哼,嫌我幼稚!”
“他说你世故。”
“世故?周乃言!他是可以做个疯子,但我不行!”她生气了。她不喜欢别人用负面的词评价她。
“他说你天真又世故。”
温清粤喘了口气,目光涣散落在无关紧要的桌角:“这是好话还是坏话?”
“这是陈述句。”不褒不贬。
“他还陈述什么了吗?”可以告诉她吗?
“他说他爱你。”
“为了不离婚,这种假话也说得出来。”还可以天天说。温清粤不信。
凌浩点头:“他确实没说。”
“啊?”温清粤不不解。
“他用故事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