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她刚想说什么,就被面颊红得滴血的谢鸣稚捂住了嘴,目光近乎请求那般可怜:“别说出来……那个、我就是有点紧张……平常、平常不这样的,真的!”
“……”其实她只是想问裤子脏了有没有换洗的,但他好像误会了什么……还挺好玩。
“有这么舒服吗?”
“……嗯。”他细如蚊蝇地嗯了声,又道,“因为是你,才……更舒服的。”
“那你还想继续吗?”
“嗯……”谢鸣稚咽了咽口水,满面红晕,缓缓点头,“拜托……了。”
…
因为腿伤的原因,没办法有大幅度的动作,裤子也脱只脱了一半。松松垮垮的裤腰带扒开,灰色的内裤布料变得透明,透出一团肉色。她伸手扯开,涨得深红的肉棒露出个头来,湿湿滑滑的,那小孔还在一口一口吐着水。
她摸了摸,果不其然听到吸气声,还有努力憋但没憋住的呻吟。
“姐姐……啊…嗯——”
谢鸣稚还是第一次被自己之外的人摸那里,比他想象的都要刺激。她的手软软的,握着他的阴茎揉搓撸动,就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却能够让他舒服得意识混乱。
“唔呜……呃啊……”
他咬着唇,不让声音溢出,但正是这样隐忍的呻吟才更加诱人。
她的手像一条灵活湿滑的小蛇,从内裤边缘探入,指尖在两个囊袋之间来回刮蹭拨弄,又抠挖着柱身隐秘的冠状沟,勾勒出每一根绕在上面的血管形状。黏黏滑滑的液体将整根肉棒洇湿,撸动起来毫不生涩,咕叽咕叽响个不停。要是不小心蹭到了龟头上的小眼,他就会发出像是幼兽被扼住喉咙一般的低吟,然后又是一波液体直流而下。
“姐、姐……啊嗯…!不、不行……!””
谢鸣稚扬起脖子,凸出的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着,即将要淹没在到来的情潮中,他的指甲深深陷入了被褥里。
不对,他觉得不对。
他其实更想要让她也舒服,而不是只有他一个人。
谢鸣稚勉强从情潮中拉回意识,一把抓住她的手:“姐姐……我也,我也想看你……”
李天沂很少会用娇软来形容一个男生,但看着眼前这个泪眼朦胧的少年用满是鼻音又粘腻的声线跟她撒娇……这谁看了不迷糊?!
她承认自己就好这口,所以也愿意顺着他来。李天沂扶着床站起来,慢慢脱下裤子和内裤,宽松的T恤下摆就成了裙摆似的,若隐若现地遮挡着腿心。
“唔——”谢鸣稚几乎都看呆了,连呼吸都忘了,眼中只剩下那双白花花的大腿,还有那被随意丢在椅子上的小碎花内裤。
那底下是真空的……这个认知让他更加紧张,目光闪烁,腿间那精神满满的东西也抖了抖,将所思所想完全暴露无遗。
“想看?”
她提起衣角,故意露出一点但又没有全露。
谢鸣稚呼吸窒了窒:“想……”
她轻手轻脚爬上床,用从他家里捎过来的眼罩挡住他的眼睛:“不许看。”
“姐姐……?”
视野陷入黑暗,谢鸣稚一时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只听到病床吱呀吱呀响了几声,身上忽然压上了重量,带着一股没有闻过的湿热气味。
他瞬间懵了,虽然没有闻过,但他一下子就知道这是什么——也许是他的呼吸太过炙热,有几滴水落在他的鼻尖和嘴唇。
她扶着床头,半跪着,没敢直接坐下去……怎么说还是有点小羞涩的:“舔、舔吧。”
没有任何犹豫的,腿间被蒙上了双眼的男生伸出舌头,一把卷走快要淌下来的淫水。
“……哼唔!”
李天沂没忍住,哼了一声,就是这一声,跟打开了他某种开关似的,他一下子摸到了她的腰,往下一拉,直接让她坐在了他脸上,而那小舌也顺势长驱直入。
“嗯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