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
妥妥的威胁。
尤小怜顶着威胁,开口道:“四爷,这么多人在呢,如果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剪了他的舌头,反倒如了他的意,验证您是个暴君了。”
她是为他的名声考虑,起码背着点人吧?
当然,最好背着人打一顿,出口气便罢了。
她这些话还没说出来,就听狗皇帝来一句:“孤是暴君,这还需要验证吗?”
谢政安很不屑,对他而言,暴君一词并不是什么贬损的话。
尤小怜听得傻眼:几个意思?他这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了?
崔竭又迈步上前,准备行刑了。
“等下!”
尤小怜见狗皇帝放弃治疗,还是忍不住想劝一劝:“四爷,国家培养一个读书人不容易,一个普通家庭培养一个读书人更不容易,您派人剪去他的舌头,不仅仅毁了他,还毁了一个家庭啊。这不是一个人的命运,而是一个家庭里多个人的命运。”
“所以呢?”
谢政安眉眼高傲凛然,反问一句:“跟孤有什么关系?”
尤小怜:“……”
他不在乎。
他人性命,于他不过是低贱到不值一提的蝼蚁。
“你是谁?你想干——”
青年满眼慌张地看着冲过来的男人,话还没问,嘴巴就被掰开,下一刻,剧痛袭来,舌头随之掉了出来。
“啊啊——”
他痛叫着,倒在地上,嘴里鲜血汹涌,几乎像是吐血一般。
太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