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莉娅的话语,伴随着屋内的痛苦尖嚎,像是一道闷棍,狠狠砸在了周一生的头上……
脑袋里好像塞满了浆糊,无法运转,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而迪莉娅,还在进行着残忍的宣读——
“割礼。”
“粗鄙、恶毒、恐怖的宗教仪式。”
“割礼,可与你说的割包皮不同。”
“毫无规范化的切除仪式,会带来高风险的患病率,男性割礼的死亡率高达百分之三十,而女性则超过百分之五十。”
“仪式过后,生死全靠天命,一脚踩着生,一脚踏着死。”
“哦,我曾是一个虔诚的基督教徒,但当我得知,不信奉神的人,都要进行割礼,而教徒不需要进行时,我成为了一个无神论者。”
“用人类的健康,换作信仰的筹码,这是一种极致的恶臭。”
“医学时代的进步,让我们知道男性割礼会降低患病率,提高生殖能力,所以割包皮才由此诞生,而女性割礼呢?”
“这是纯粹的折磨与死亡的挑战。”
“千年前的阿拉伯地区,大多数人以游商、放牧为生,尊贵的男性离家,女性则要在家侍奉老人、照顾孩子,长期的异地生活总会出现一些不雅之事,妻子出轨。”
“所以,为了让离去的丈夫,能够更好的掌控妻子的贞洁,女性割礼进行了晋级与升华。”
“他们不单单要割除‘阴弟’,带走女性获取愉悦的权利,在切除后,还会进行缝合,直至缝合到火柴棒的大小。”
“于是乎,在每一次的夫妻生活,女性都要面临一次残忍的撕裂,不断地出血……”
“丈夫归家,确认妻子下体的完好无损,那么她就是贞洁的女人。”
随着迪莉娅的话语吐露……
周一生的身体,正在不断的颤抖。
难以理解。
不可理喻。
茅草屋内,妇人又一次出来了,双手沾满了鲜血,可她的嘴角泛笑,似乎正在为完成一份伟大的事业而感到沾沾自喜,迪莉娅又在做着翻译:“洗礼很成功,现在到了最关键的时刻,我肯定会为她做出最完美的封闭仪式,她未来的丈夫,会为她的贞洁而感到无比自豪。”
年轻的男子灿烂笑着,无比感激:“感谢您的赐福,大祭司。”
妇女掰下了门前的荆棘刺,用破布盛放起来,又精心挑选自己最满意的——
嗬……
呸……
一口唾沫,吐在了荆棘刺上,实在难以想象,一口烂牙的巫婆是怎么去认为,自己的唾液能带来消毒的功效。
妇女没有再一次进屋,屋内的人却是将小女孩带了出来……
鲜血淋淋的下体,血肉模糊。
割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