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毕笑,说:“这次泽成是豁出去了,准备和小杨背一箱茅台上陈府叫板呢。”
院长哈哈一笑,很是难得,点点头,说:“和将军打交道,这个主意不错。行,你们这个假我准了。但有一个要求,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回来后,立即向我汇报战果。”
李泽成喜形于色,和老毕走出院长的办公室。老毕笑,说:“看样子首长的心情还真是不错,我猜如果我们没有攻下陈将军的堡垒,只怕请首长出马,首长说不定也会答应。”
李泽成笑,说:“还别说,还真是有可能。”
李泽成回到办公室,给于庆喜交代工作,于庆喜觉得奇怪,说:“从没见毕副秘书长和泽成处长一起请过假,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李泽成说:“我得拉着老毕给杨志远去办一件喜事,这里你先顶着。”
于庆喜说:“志远来了,我还欠他一顿饭呢,这回得想办法补上才行,泽成处长你帮忙安排一下。”
李泽成笑,说:“行,我知道了。”
这边李泽成安排妥当。那边,杨志远挂下电话,洗涮了一番,开着五十铃,直奔榆江机场而去。杨志远把车停到过夜区,进了机场,买了最早一班飞北京的机票,杀奔北京而来。
杨志远一下飞机,已是下午三点多钟。出了机场,杨志远上了的士,杨志远这才给安茗打了电话,安茗笑,说:“志远,酒醒了。”
杨志远笑,说:“早就醒了。”
安茗笑,说:“那你怎么现在才给我打电话,害得我担心到现在。”
杨志远笑,说:“我的酒量你还不知道,睡一觉就好了。”
安茗说:“我不在你身边,这酒能少喝就尽量少喝,我知道你们杨家人自小就练习酒量,你杨志远也能喝,可喝多了总是不好,伤身体。”
杨志远笑,说:“我知道了,谨记杨舒凡他妈的教诲。杨舒凡他妈,你现在在哪?”
安茗莫名其妙,问:“杨舒凡是谁?”
杨志远笑,说:“我儿子啊,你昨天不是说愿意做我孩子他妈吗,我今天都把名字想好了。”
安茗笑,说:“真没看出来,你杨志远一贫起来,比谁都贫。你怎么知道今后就是儿子了,要是女儿怎么办。”
杨志远笑,说:“要是女儿也是这个名字,这个名字起得中性,男女都成。安茗你现在在哪呢?”
安茗笑,说:“我还能在哪,在电视台上班呗。”
杨志远笑,问:“什么时候下班?”
安茗笑,说:“今天是双休日,临时性加班,事情都做的差不多了,快下班了,怎么,你问这干嘛。”
杨志远笑,说:“我现在已到北京,正在机场通往市中心的路上。你在办公室等着,我一会来接你。”
安茗很是兴奋,说:“志远,你没骗我吧,你真到北京了?”
杨志远说:“真的,这事情岂会有假,我昨天不是说了要跟杨舒凡他姥爷谈判的么,你先跟你家联系一下,等下,就上你家去。”
安茗不放心,说:“你下定决心了,真去啊?”
杨志远说:“决心已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安茗笑,说:“行,我这就告诉我爸,让他在家等着打‘狼’。”
杨志远笑,说:“那你就是引狼入室。”
挂了电话,杨志远告诉司机,说:“上电视台。”
司机一点头,说:“明白。”
在通往电视台的路上,杨志远接到李泽成的电话,李泽成问:“志远,到北京了没有?”
杨志远说:“到了,现在在机场到市中心的路上,准备去接安茗。”
李泽成说:“你接了安茗直接上安茗家去,我们在安茗家门口见面就是。酒我已经准备好了,我到时带来就是。”
杨志远说:“好,谢谢,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