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袍子脱了让我看看,是不是伤口感染了才会导致高烧不退!”飞澜不由分说,双手用力撕开他身上明黄龙袍,雪白中衣上染着暗红的血迹。飞澜还要动手,却被君洌寒一把按住了纤细手腕。
他唇角邪气的扬起,玩味道,“澜儿,朕身上有伤,今天满足不了你。”
飞澜双颊羞得通红,却倔强的没有收手。“皇上是要自己脱,还是要飞澜帮你?”
君洌寒唇角笑靥更深,昏黄柔和的灯光下,透着说不出的邪魅。他修长的指尖,一颗颗解开胸口的盘扣,中衣缓慢脱落,露出结实的胸膛,赤裸的肌肤之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伤痕,触目惊心着,白色纱布也已经被鲜血染红。飞澜目光紧盯在他身上,心口微疼。
“看够了没?”他邪魅一笑,突然伸臂将她扣入胸膛。精壮的身体遍布伤痕,却没有一丝狼狈,反而平添了几分妖冶,这男人天生就是祸害人的妖孽。修长的指尖轻勾起她下巴,俊脸贴着她面庞肌肤,气息温热暧昧。飞澜慌乱的别开面颊,耳根子都烧红了。
而正是此时,殿门嘎吱一声突然开启,徐福海端着汤药躬身而入,见到的就是帝王与飞澜暧昧相拥的场面,他微愣了片刻,但好在是见过大场面的人,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皇上,您的药。”他将药碗放在一旁,低头快速退了出去。
“皇上该喝药了。”飞澜在他怀中嘀咕了句。
“要你管,没良心。”君洌寒放开她,将明黄衣袍随随套在身上。
飞澜仍不语,纤长的睫毛轻颤着,端起温热的药碗,将药汁含入口中。她倾身靠向他,唇贴在他薄唇之上,将药汁缓缓送入他口中。记忆中,幼时她生病了不肯喝药,娘就是这样喂着她的。
君洌寒有片刻的惊愕,而后唇角扬笑,霸道的擒住她唇瓣,吸尽她口中药汁后,仍纠缠着不放,吸允着她口中的蜜汁。药液分明是苦的,但经她喂过来,就变成了甜。
君洌寒结实的手臂蛮横的揽在她腰肢上,耳鬓厮磨了好一阵子,才不舍的放开她,温声道,“慕容飞澜,你似乎还欠朕一句谢。”
飞澜静默片刻,而后起身,屈膝跪在地上,三叩九拜,“臣慕容飞澜谢皇上救命之恩。”
飞澜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君洌寒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刚刚缓和的情绪,再次剑拔弩张,他的脸色变得极难看,健臂一扬,触手处一应物件统统扫落在地,一连串的碎裂声让殿外听墙角的徐福海与风清扬均是一惊。君洌寒向来喜怒不形于色,更是极少动怒,能有这个本事让他发火的,也只有慕容将军一人。
碎裂飞溅的瓷片划破手背的肌肤,鲜血一滴接着一滴的落在地面,飞澜却好似不知疼痛一般,一动不动的跪在他面前,苍白的面庞没有一丝表情。
他坐着,她跪着,彼此僵持不下,但最后受不住的仍是他,他伸臂用力将她从地上拎起来,丢在软榻上,有些蛮横的扯起她的手,手背上划开寸许的口子,好在伤口不深,也只是割破了皮肉。他将金疮药倒在她手背上,蜇的生疼,飞澜紧抿着唇片,硬是没吭声。
“从今儿开始留在养心殿伺候朕。”君洌寒甩开她的手,怒气冲冲的丢下句。
“不是已经有人照顾皇上了?难道皇上还未称心吗?”飞澜的声音依旧淡漠,而淡漠之中却那样酸涩。
君洌寒不动神色的凝了她片刻,忽而一笑,道,“原来那天的人竟是你。”他虽病了,敏锐的听觉却并未受到影响,他察觉到有人隐在窗下,只是没想到那个人会是慕容飞澜。
“怎么,吃醋了?”君洌寒半拥她入怀,飞澜没有反抗,却也并不顺从,温软的身体被他困在怀中,姿态却是僵硬的。他温润的语调萦绕在头顶,轻叹道,“瑜琳是瑜琳,而你是你,没有任何人能取代你的在朕心里的位置。”
自然,也没有人能取代瑜琳的位置,只是,这一句,君洌寒是不会说与她听的。
飞澜一双墨眸清澈,在昏黄的烛火中,闪烁着琉璃般璀璨的光泽。君洌寒心口一动,伸手扯掉她束发的金带,低头再次扑捉住她柔软的唇片。飞澜在他怀中十分安分,也可以说,她在他面前一向是乖顺的,这也是他宠她的原因之一。
君洌寒周身都散发着霸道的气场,但他的吻却是温柔至极的,一寸寸试探,一点点侵入,小心翼翼到让人心疼。他放开她的时候,飞澜在他怀中凌乱的喘息,纤长的睫毛一眨一眨,扫在他英俊的侧脸上,那小鹿一样无辜的眸子,像极了一种诱惑。
“别这样看着朕,不怕朕吃了你?”君洌寒邪魅的笑,手掌轻轻摩擦着她莹润的面颊。“澜儿,替朕换药更衣,今夜留在养心殿吧。”
飞澜双颊绯红,淡不可闻的应了声,“嗯。”
飞澜伺候他换药更衣,又用了晚膳,飞澜午膳都未来得及吃,一直饿着肚子,膳食传上来,都是飞澜平日里喜欢的,她不得不承认这男人的细心,若他想对一个人好,那便是可以好到极致的。
入夜,他拥她在怀,飞澜枕着他的手臂安静沉睡。而君洌寒却了无睡意,他静静看着她,如婴儿般纯净的睡颜,让人莫名安心。后宫硝烟不断,前朝更是腥风血雨,永无止境的争斗、算计,他也会累,也会倦,只有怀中的女子才能让他的心灵安宁。
一直以来,瑜琳是他的梦,而飞澜却是他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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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无忧,他是我的孩子吗?【跪求首订】
更新时间:2013-6-2911:26:09本章字数:147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