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自是明白他的意思,“尚角哥哥放心,我会好好看着她。可她回来的事。。。。。”
“明日,我会和执刃一起去长老院,将整件事说清楚,这最后的决断,还得看长老们的意思。”
宫子羽看着宫尚角,目光里满是担忧:“长老们会不会将阿云逐出宫门啊,还有那花长老,一副不讲人情的样子。。。。”
“云为衫是未来的执刃夫人,宫门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从外再选新娘,没了她,执刃可就成孤家寡人了。再者,云为衫无锋的身份只有我们几人知道,要是突然将她送走,会引发宫门众人猜想,我想,长老们会考量的。”
听宫尚角如此一说,宫子羽才略显松了口气,轻轻说了句:“守孝期还有两年,足够了。。。。”
宫紫商突然看向喝茶的宫远徵,好奇道:“远徵弟弟,你前些日子出宫门干什么去了?”
她的视线又转移到宫尚角身上,精神抖擞,面色红润,不像有什么事情。
宫远徵不想让他们知道哥哥被无锋伤了,还是因为上官浅中了他们的奸计,故撒谎道:“听闻黑市出现了极难寻的毒草,我就去看了看。”
宫紫商有些意外:“什么毒草,值得远徵弟弟亲自出宫门啊?”
宫远徵还未作答,她又换了一副郑重的模样:“外面多不安全啊,你长得这么俊美,在外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啊。”
宫尚角和宫子羽笑着喝了一口茶。
宫远徵不知如何回答,只想赶快结束这个话题,局促的回道:“知道了。”
宫紫商见弟弟如此乖巧,顿觉欣慰。
历时两月,聚贤阁用古香茶再次声名大噪,江湖人士、文人雅客、大臣高官蜂拥而至前来品尝。
可聚贤阁却因量少而定了一个规矩,一日只接待三位贵客,每人购买不得超过五克。
其中有一人例外就是白银凤,她来了两次,第一次是主动前来,而第二次机会是上官浅给的,不小心弄湿了她的衣衫作为赔罪。
也正是因此,司徒楠对白银凤的身份产生了怀疑,密信给宫尚角调查会宾楼。
顺藤摸瓜,宫尚角不仅查出白银凤在崀山有一座庄园,还发现了无锋之人的踪迹。
今日是白银凤第三次与上官浅相见,前两次都是在二楼雅座,此次在三楼上官浅的房间,还有司徒楠作陪。
白银凤将一叠银票和一箱珠宝置于桌上,笑面迎人,“小小心意,还请杜夫人笑纳。”
上官浅早已褪去了粗衣麻布,一袭细软薄纱,面纱轻掩容颜,妇人装束端坐茶案前,她总是垂着眸,眼神不安又略显木讷。
“不用,不用,金掌柜已经给过银子了。”上官浅连连摆手,眼神不自觉多看了一眼箱子里的珠宝。
司徒楠摇着折扇:“白老板有话不妨直说。”
白银凤微微一笑,开门见山:“我想借杜夫人一用。”
“难道会宾楼也有了古香茶?她的作用只在于此。”司徒楠说话的语气很淡然,却有些令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