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长了一张帅脸,怎么脑子跟有病一样。孙园力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
“我叫话太多”。
男人听了尴尬地笑了笑,“这不是想多了解一下你”。
前面两人挨得很近,那个男人的大黑手时不时碰到梁明的小手,她也不躲,孙园力大概明白了,两人早就认识。
也许她之前说的正在一起的男人便是他。
那么在山上碰到,就算不是巧合了。
而身边这个死皮赖脸的男人,倒是长得蛮帅的,个子高,人看着也精神。
孙园力明白了为何古人将风流倜傥当作褒义词。
帅哥在旁,她忍不住春心荡漾。
该死的异性相吸。
被怼后,他不说话了,搞得她还有点不好意思。
“我叫孙园力,是梁明的朋友”。
梁升斓笑了。
女孩不好意思又嘴硬的样子,蛮可爱的。
“你刚刚喊梁明,是担心她,还是担心你自己”?
刚跟他好好说话,怎么又问这种让人不好回答的问题。
孙园力停下来,瞪着他,没好气地说,
“都担心,怎么了”?
“没事没事,我只是好奇”。
“又不会对你怎么样”。
孙园力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女孩不施粉黛,爬山爬的额头鼻子上冒出细细的汗珠。野桃含笑竹篱短,溪柳自摇沙水清,梁升斓忽然想起前几天看到的诗句。想必翻云覆雨一番,她在床上的脸色也会如现在一样好看。
爬过最陡峭的一段,四人来到一处平地,再往上,便有两条路,一条指示“红岭”,一条指示“银鬃岭”。
“走哪条”?
梁明和李哲停下来。
梁升斓和孙园力在后面慢吞吞的,明眼人看得出来两人彼此都有点意思。
“去银鬃岭吧”,见孙园力不说话,梁升斓先回答了。
银鬃岭更高。
重要的是,何悦森四人去了红岭。
这片空地视野开阔,望下去,蓝色的黄毛河沿岸,四四方方的农田里,机器在播种。不远处的山谷,野樱花成片开的茂盛。